既然是兴旺家族,那么家人们也都要出一份力,淑慎需要人手父亲和弟弟在外行走联络,这个辉发那拉家未来的小崽子,也会是谋朝篡位的合适棋子。
不过常寿会维持植物人的状态,至少昏迷躲过鄂党被清算的风口浪尖,这样就算事发,皇帝也不会让躺在ICU的病人去蹲大牢吧。
还是人干的事儿吗?
第二天请安时,皇后代表皇帝向淑慎表达了慰问,并且赏赐了一些药材,纯妃跟着嘘寒问暖了几句,淑慎撑着一张强颜欢笑的表情谢了恩。
下午那拉夫人进宫谢恩,顺便来找淑慎再凑点钱。
“额娘,常寿好好的怎么会坠马,还摔得如此严重?”
俗话说得好,有的凶手会在做作案后回到案发现场……
唉,不对,不是这句俗话。
“唉,别提这个了!”
那拉夫人肉眼可见的憔悴,她让女儿屏退左右,拉着淑慎的手坐在榻边大倒苦水。
最开始他们也只以为儿子是酒后不慎,才会坠马摔成这副凄惨模样。
骑马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但是后来老两口检查那匹伤马,发现马鞍下面有个锋利的小铁片,马会受惊摔倒正是因为牵动铁片,才会让马匹吃痛失控。
“怎会如此?怎会有人故意害常寿?”
淑慎惊慌失措。
“这……”
说到这里那拉夫人有些吞吞吐吐,不过最终还是把常寿为了升迁,给鄂善行贿的事告诉了淑慎。
“什么?”
此时距离前朝皇帝处理鄂尔泰还有几天,辉发那拉家还没有察觉此事的严重性,但常寿都被人害了,恐怕事情也不简单。
“你阿玛只知道常寿做下这般错事,就算如此,也犯不上有人要对他灭口啊!”
辉发那拉家百思不得其解。
“阿玛说得对,若只是行贿一项罪名,为什么有人要害他性命?常寿还没醒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