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氏脸色恢复正常,不过是十几年的习惯,一时没有改变过来,伸手无奈地拍了拍方若棠挽着她的小手,温声叮嘱了几句,才说起正事。
“安宁郡主想来家里小住一段时间,就像诗诗一样。”
“为什么呀?安宁郡主多骄傲的一个人,她能来给我当丫鬟?”
舒氏看着自家的小女儿,以前因为小女儿的身体不好,从不让她沾染腌臜事,便将她养得单纯了些。
现在知道小女儿身体康健,说话倒不再掩饰,直白地说:“自然是为了你手里的那些东西,这些平白无故献殷勤的人,都有所图谋,你切记不可轻易相信。”
“嗯嗯嗯。”方若棠点头如捣蒜,一脸无辜地说:“东西又不是我的,娘,我偷偷告诉你,是有一个神器给我的。”
舒氏看着面前这个傻姑娘。
大可不必偷偷说,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
“你呀!”舒氏点点方若棠的额头,到底没有说太多,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妇人可以决定的。
方若棠嘻嘻笑了两声,看到桌上锦盒里静静躺着的福寿康宁玉如意,惊奇地问:“这是谁家送的重礼,不年不节,怎么送了这个来?”
“这是贤亲王送来我们二房的,说是祝贺你祖母大病初愈。”
“祝贺祖母病愈的不直接送到祖母面前,也该送到大房伯母那儿,怎么会到娘的手里?”方若棠瞪圆了眼,再不谙世事也懂一些道理。
娘虽然会协助伯母管理府中一些琐事,但对外交际的事情,一向都是伯母在打理,一个府里总不能出现两个声音,那会乱了套。
“都有所求。”舒氏意有所指。
方若棠撇撇嘴,娇哼:“这些人好烦。”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