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的眼神更加慌乱了，她不敢直视林凡的眼睛，目光四处游移，试图寻找一个可以逃避的角落。

“我只是路过，刚好看见你在这里！”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紧张，显然是在狡辩。

“路过？”

林凡冷笑一声，他向前走了两步，逼近顾语，“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你知道我今天会来这里，对吧？虎哥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帮他来对付我？”

林凡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曾经和顾语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可如今，她却似乎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顾语的嘴唇微微颤抖，她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性动作。

“我……我真的只是路过。”

她再次小声地重复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林凡看着顾语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疑惑却更加强烈了。

他和顾语离婚后，几乎没有再联系过，曾经的感情在时间的消磨下渐渐淡去，如今突然在这样的场合相遇，实在是太蹊跷了。

“顾语，我们之间虽然离婚了，但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林凡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看着顾语，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真相。

“如果你有什么难处，或者虎哥威胁你做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的，但你别和他一起算计我，好吗？”

顾语抬起头，看着林凡，眼中闪烁着挣扎。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说出来，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林凡，你别问了，我真的只是路过。”

顾语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她转身想要离开，却被林凡一把抓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