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色阴得很是难看。

虽说她与温氏关系交好,可就是太知根知底了,她压根就看不上游清柔这种骄纵跋扈又一无是处的女子。

眼下儿子与游清柔光溜溜的睡在一起,这不等于是逼着她儿子对游清柔负责嘛,这种感觉就如同被人强行灌了潲水一般,既叫她恶心,可碍于两家颜面又不敢吱声!

而就在这时,有过路的僧人听到温声的咒骂声,好奇地跑了进来。

这一看,惊得僧人连连后退,“阿弥陀佛,你们、你们怎能在寺中恣情淫事?”

“小师父,你听我们解释……”

温氏急忙挡住他的视线,欲想解释一番。

可僧人完全不听她说什么,转身就冲出了寮房——

温氏忍不住朝葛氏急眼,“你还杵着作甚啊!还不赶紧找东西给他们遮上!”

……

后山脚下。

夜时舒看着车轮椅上的男人,干笑着问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尉迟凌眼神斜睨着她,冷冰冰地开口,“来凑个热闹。怎么,不欢迎?”

夜时舒收起笑,正色道,“王爷,您是不放心小女与魏永淮,怕我们真有什么?”

尉迟凌眸光扫向别处,似没听到她的话。

“九姑呢?”

“还在寺里盯着呢。她说您在这里,小女便提前出来了。”

“嗯。”

气氛突然沉寂了下来。

一阵风袭过,夜时舒微微缩了一下脖子。

尉迟凌眼角余光捕捉到她这微小的动作,随即从身后拿出一件披风,扔给她。

“穿上。”

夜时舒接住。

黑色的披风又大又宽,重要的是上面都是他的气息。

见她不动,尉迟凌正眼看向她,“嫌弃?”

“没……”夜时舒赶紧把披风抖开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