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和游清波来往不多,往年我们回京也不见他如此殷勤,突然间示好,必定有诈。”夜时竣笑着朝夜时珽挤眼,“你就不想知道他邀请我们喝酒的目的吗?”

夜时珽抿紧唇,眉眼透着一股冷冽。

夜时舒忍不住出声,“大哥,我赞同二哥的猜测,黄鼠狼给鸡拜年,必定没安好心。不去会会他,又如何能得知他的目的?大舅舅一家背地里尽做恶心我们的事,我们也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了!”

夜时珽剜了她一眼,“这是男人的事,你个女子家家的掺和什么?回头让承王知道你如此不安分,也不怕他对你生嫌?”

夜时舒心下腹诽。

她都已经做了不少事了,承王要生嫌早就嫌上了。

再说了,她发誓这一世要做自己,承王嫌不嫌她都无所谓。

“大哥,小妹要去就让她去吧,大不了不让她现身,正好在暗中监视游清波。”夜时竣忍不住替自家小妹说话。

夜时珽各瞪了他们一眼。

没反对,也就代表他默许了。

当天傍晚。

兄妹三人便偷偷去了紫琼山庄,一来提前布防,二来夜时竣在家趴了好几天,早都恨不得长对翅膀飞出去玩了。

包下两家奢华雅室后,兄妹三人又点了许多特色佳肴,吃吃喝喝笑笑闹闹,直到快子夜了夜时舒才回隔壁的雅室休息。

窗外皎月郎朗,雅室里也不算黑暗,她直接朝床榻的方向而去。

就在她刚走了两步,忽地顿住脚,眸光又冷又凶地瞪着床幔,“谁?!出来!”

床幔被人扯开。

借着窗外的月光,夜时舒看清楚了男人的轮廓,顿时惊诧不已,“王……王爷!您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