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时竣伸手拦她,“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

顾思沫明亮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他。

夜时竣走向衣柜,把早准备好的被褥垫子抱出来,然后铺到墙角边。

看着他动作,顾思沫眸光轻闪的同时,嘴角微微勾起。

刚把地铺铺好,突然听见郝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二公子?您歇下了吗?”

夜时竣险些被吓一跳。

今晚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人来打扰。

不过郝福不是外人,他随即从墙角起身去开门。

“郝叔,我们还没歇呢,何事啊如此着急?”

郝福在他耳边快速低语。

夜时竣听后,神色和夜时舒一样,震惊得头皮都麻了!

今日他成亲,他都没洞房呢,他那孤寡了十几年的爹却先跟人‘洞房’上了……

……

一刻钟不到,三兄妹便齐聚悦心院。

夜时竣张口就道,“这种事咱们商量也没用,还是直接去问爹吧!”

夜时珽眼疾手快地把他抓住,没好气地道,“你现在去,是想让爹难堪吗?”

夜时舒紧拧着柳眉,正色道,“二哥,大哥说得对,现在去,只会让爹和九姑难堪。我让郝福叫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查一查,为何会发生这种事。爹和九姑绝对不是那样随便的人,此事绝对有我们不知的内情。你们今日跟着爹一直在前院招待宾客,可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夜时竣摸着下巴仔细回想,突然看着夜时珽,“对了,大哥,你先前和兵部尚书家的小子去哪了?爹没瞧见你,便说亲自去找你,他找着你了吗?”

夜时珽想起书房小几上用过的茶具,俊脸蓦然一沉,紧接着吩咐郝福,“郝叔,去把周叔叫到我书房!”

郝福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应声跑去了。

“怎么了?”夜时竣问他。

夜时舒也把自家大哥盯着,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几分端倪。

夜时珽没说话,转身离开了悦心院。

夜时竣赶紧追了去。

夜时舒刚要抬脚,突然想起某爷还在卧房里,于是先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