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郝福说完,夜时珽便冷哼,“就他们一家对我们所做的事,没与他们决裂已经是我们仁慈。何况他们贪得无厌,给再多他们也不会知足,既然横竖都要得罪,那不如一毛不拔。”

郝福想想,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侯府大房一家人品恶劣,且又贪得无厌,将军和两位公子不在京城时,他们一家就没少来将军府搜刮值钱的东西。以前三小姐都忍着他们,想着是自己的亲娘舅,不与他们多计较。

但他们得了便宜不说,还要坑害三小姐和二公子,那谁还会惯着他们?

“郝福,就按大公子说的去做。”夜庚新也赞同老大的意见,同时又交代道,“这几日若有人找我,就说我去了军营。”

换言之,侯府嫁女,他连面都不想露!

一个坑害他儿女的人,还想让他去撑牌面,做梦!

“是。”郝福应声退了出去。

夜时珽看了看一旁低头不语的九姑,随即眸光又转向自家老爹,他微微勾唇,“爹,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你们……

夜庚新看着儿子嘴角那一抹别有深意的笑,老脸涨出了一丝红晕。

目送老大离开后,他眼神发怨地剜向九姑,“他们都跟人精似的,你以为能遮掩过去?”

九姑抬起头朝他翻了个白眼。

……

眼看着女儿明日就出嫁了,温氏没再见到夜家任何人,气得她连夜派管家去将军府。

结果管家回来禀报,“夫人,夜将军和夜大公子几日前就去了军营,但谁也说不上来他们何时归府。那夜二公子虽然在京城,但听闻他近日在追求一女子,每日都没着家。”

温氏气得一脸扭曲,“他们人不在,难道就没为我家柔儿备礼吗?”

管家道,“我问过那郝福了,郝福说前两日将军亲自挑了两件贵重的珠宝并差人送来,是夫人您没收。”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小的还听郝福说,那两件珠宝,其中一件价值万两,另一件更是先皇后赏赐的,他说如此贵重的礼物被夫人嫌弃,将军实在找不到比之更贵重的东西为柔儿小姐添妆了。”

“什么?价值万两?还有先皇后赏赐的?”温氏惊得脸色大失血。

当时她只看到两只小盒子,连打开都没有就让将军府的人带回去了……

没想到那两件东西竟如此贵重!

“母亲,您怎那般糊涂!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一旁游清柔气得直跺脚。

温氏立马朝管家下令,“去!快去将军府把那两件东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