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敢问那位公子犯得是什么罪?”
郑夫人来不及阻止,侯夫人就把郑贺熙做的那些事情给抖搂个干净。
“居然通敌!”
在皇宫里无状这一条直接被大家忽略。
郑夫人再也忍不住了,“你们胡说什么,我儿子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怎么不会。”其中一个看热闹的直接补了一句,“那位郑公子做了什么事情,都已经传开了,怀里揣着胡族人的玉佩,这不是通敌是什么。”
另一个人也接话道,“没错,前阵子京城抓胡族探子不是闹得沸沸扬扬嘛,我看,这位郑公子说不准就是胡族派进来的下一批探子。”
“胡说八道!”郑夫人一拍桌子。
“怎么胡说八道了,要不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儿子的怀里会搜出这些东西?”
郑夫人当然解释不出来,被一下子噎回去。
“夫人,您这趟到京城来,不会是想让侯爷去救你儿子吧,如果是这样,那你的算盘可就打错了。”
“胡族是大宣的死敌,不是皇上要关押他,也不是大臣要关押他,而是我们这些百姓都认为应该关押他!”
郑夫人连连溃败,连哭是什么调,都有些找不到了。
“姐姐,事已至此,你也不太难过,赶紧回去家里吧。”侯夫人也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云龄,你好得很。”郑夫人站起身来。
这个时候,她若是还不知道侯夫人是故意带着她来这个酒楼,她就真成了无知内宅妇人了。
郑夫人拿上自己的东西,三步并两步地离开了。
“小二,这会儿诸位的餐食费,我侯府都包了。”侯夫人甩下一句话,也离开了。
尽管这么多年的教养告诉她,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十分不妥。
但是侯夫人就是忍不住。
这么多年没见的姐姐一来就要趴在她身上吸血,她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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