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快了!在成果出来之前,我们希希就只能躺在病床上,你忍心吗?”
“科研上的事情越急越容易出乱子,现在公司倾尽全力进行这个项目,一个月,再等一个月,已经是最快速度了。”
“一个月……希希还要疼一个月?”
“这是唯一可行且能根治的办法了。”
爸爸的声音宛如压着巨石,沉重无比。
妈妈听了后沉默许久,才悲切开口:“为什么?难道希希就活该承受这种痛苦吗?”
“他还小,平常孩子活蹦乱跳的年纪,他却只能躺在病床上……”
说着说着,妈妈突然哽咽,再也无法张口。
妈妈很心疼他,晏华星知道。
低声啜泣的声音一直没停,爸爸抱着妈妈,一直在低声安慰。
晏华星用了药,迷迷糊糊,没有力气安慰妈妈。
还是放学来的姐姐走进病房,爸爸妈妈才出去。
他们在姐姐的劝说下总算去吃晚饭了,晏华星也松了口气。
姐姐坐在他的病床旁,他看到朦胧的身影,阂上双眼。
姐姐轻声道:“希希,快点好起来。”
……
快点好起来。
晏华星彻底昏睡过去。
再清醒的时候,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对爸爸说:
“晏总,我们需要晏小少爷的一管血液。”
……
“小少爷,得罪了。”
晏华星瞥了一眼,那么大的针头,那么粗的试管。
吓得他本就白的脸色都惨淡了。
晏华星有气无力:
“这也太得罪了……”
-
洁白的天花板,四周拉起的围帘。
以及……酸麻的左手。
这就是晏华星醒来的第一感受。
不会梦里的那个针管真实到这种程度吧?
难不成他还没醒?
他转眼一看,石一泉握着他的左手,把他的手臂当枕头正在睡觉。
“……”
麻了。
手臂都变成马赛克的了。
天花板上的光亮不是白炽灯发出的光,而是阳光。
太阳还没落山,看照进医务室的阳光颜色,应当只是下午时分。
晏华星转了转头,没动胳膊。
不过刚侧头,还没看见有人,帘子被拉开,黄戟朝的脸就凑了过来。
“华星,醒了?”
晏华星没被压着的那只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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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石一泉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