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尘放下书蹲下来，景柚环住他的脖颈沈砚尘把他从水里抱出来。

蓝色的鱼尾化作腿，没有裤子的遮挡皮肤光滑细腻。

“我饿了，要吃海螺还要吃鱼。”

“海螺还没有到，今天先吃鱼吧。”

一听没有海螺，小人鱼不干了，怎么可以没有海螺，为什么没有海螺。

“哼！那我要吃磷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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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

沈砚尘带着他来到餐厅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去厨房里拿今天早上才到的虾和鱼。

“你要熟的，还是生的？”

离棠告诉自己景柚不挑食，但还是询问一下比较好。

“虾要生的，鱼要熟的。”

景柚扶着桌子尝试着走路，走了几步后就逐渐适应，走到厨房里看到台上的盆里放着虾，拿起一个就放在嘴里，一边吃一边看沈砚尘处理鱼。

“未婚夫，你是不是有毛绒绒的尾巴啊？”

沈砚尘毫不在意的嗯一声，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

景柚听到他回答自己开心的不得了，大哥果然没有骗自己，他真的有毛绒绒的尾巴！

“那你可以...给我玩玩吗？”

沈砚尘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自己刚刚应该没有听错吧...

景柚把手里吃完的盆放在桌子上，看沈砚尘的动作停下以为他不愿意给自己摸。

“不可以。”

沈砚尘冷漠的拒绝他，景柚把他手里的鱼拿走，蓝色的眼睛盯着他。

“真的不可以吗？”

沈砚尘别过脸不和他对视，看着他的眼睛...竟有些想要答应他...

“不可以。”

理智还在，不能被迷惑。

“真的不行吗？”

“那你今晚让我咬一口可以吗？”

小人鱼犹豫了一下，听大哥说过，咬一下注入信息素是临时标记，如果在雨露期成*，那就是永久标记。

那咬一下换来摸尾巴，好像也不亏。

“好！但你要轻一点。”

沈砚尘以为他不会同意，结果听到小人鱼痛快答应的声音愣了。

不是，难道没有上过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