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从他手里把手抽回来,“你干啥啊?”
常年挪开目光不去看她,女孩手像是玉石一样,细腻的触感留在指尖,他摩挲了好几次都没能驱散。
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僵硬,语气不太好的说:“那雪七级辐射,不想死你就不要碰。”然后扭头回了房间。
梨落一脑门子的问号,她怎么他了?玩雪也不给了?真当这是自己家了?
梨落一早起来的好心情全部都没了,她觉得她这个奴隶主当的可太失败了!是个人都好对她甩脸子了?
陶云站在旁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她也很疑惑,常年头这么铁的?就这么怼落姐?落姐那咬牙切齿的表情是生气了?
她一动不敢动,呼吸都放缓了,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梨落抬头看到鬼鬼祟祟看热闹的陶云还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陶云被她瞪得缩了缩脖子,更不敢呼吸了。
然后她就看着梨落气势汹汹地掀开常年的帘子,然后走了进去。
生怕被波及的陶云立马小跑着进了梨落房间跑了下去,地上有积雪也不能坐到了,现在只能在竹楼一层做饭了。
她今天得把饭做的好吃点,伺候那个活爹,别惹她生气了让梨二追着自己咬。
正躲进房间里平复情绪的常年转头就看见梨落气势汹汹地进来,然后在他诧异地眼光下就给了他一拳。
常年伸手抚着脸颊,他不解低头看着气势汹汹的梨落,他的脑子有一瞬空白,然后萌生出一个想法给自己逗笑了。
他在想梨落的手疼不疼。
在梨落的眼里,这就是挑衅,赤裸裸挑衅,被打了一拳,他还不屑地嗤笑。
梨落很生气,她上手就准备揪住常年的耳朵。
常年看她的手伸了过来,他不知自己怎么了,脑子抽了,他竟然俯身过去。
梨落看她的眼神有点赞赏了,被打了一拳果然识相多了。
她捏着常年的耳朵,脸凑了过去,表情发狠地警告道:“常年,你刚刚的态度很不好,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不再美好了?你要是活腻歪了我就给你丢下去喂鳄鱼。
以后你见到我恭恭敬敬地叫姐,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听见了没?”
常年的耳朵被她呼出的气惹得有些痒,他嘴角微微上扬,他看着梨落凑在他面前的脸,忍不住地心口狂烈跳动。
梨落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朵,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笑,看着他注视着她那种带着些微狠厉的眼神大概猜到了,是个人都有脾气,敲打敲打意思意思就行了?
他大概快红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