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广成脑子正在飞速运转,那脑细胞死的,彻底红温了。
何雨柱决定给娄广成最后一击,从储物空间拿出一颗子弹放到娄广成的手里。
“娄董事,伟人都说枪杆子里出政权。
你光有钱,你没有权,你还没有这个。
把握不住的东西,就应该放到能把握住的人手里。”
何雨柱的称呼也从姨夫变成了娄董事。
娄广成也明显注意到了,对何雨柱称呼的改变。
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何雨柱。
两人就这么对视良久,娄广成眼力怎么会是何雨柱的对手。
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终究还是老了,不服老不行了。
柱子,你说的对,手里的钱再多花不出去有什么用!”
何雨柱看着这个突然好似衰老几分的老人,突然有了一种壮士暮年之感。
“姨夫,要对我们的国家有信心,会越来越好的,您现在的投资之后会带给您更大的回报。”
娄广成听到何雨柱的称呼立马换了回去,顿时是又想气又想笑。
这个何雨柱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就靠这个脸皮以后也不会简单。
“柱子,你和晓娥的事情还是早早定下来吧!
过完年就找个好日子把婚结了吧!”
最终娄广成决定,1957年2月5日,正月初六,何雨柱和娄晓娥举行婚礼。
而且经过何雨柱的劝说,娄广成也决定听从何雨柱的,婚礼一切从简,完全听从何雨柱的安排。
何雨柱拒绝了娄广成夫妇的强力挽留,以家里还有妹妹为由告辞了。
娄晓娥不舍的送何雨柱出门,等走到拐角处,何雨柱一把搂过娄晓娥就吻了上去。
一直到娄晓娥浑身瘫软,站都站不住,何雨柱这才松开嘴。
娄晓娥则满面春光的看着何雨柱。
“何大哥,我等你来娶我。”
挣脱开何雨柱的怀抱,娄晓娥扶着墙跑回了家。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美滋滋的哼着歌,往四合院骑去。
回到家后,招呼了几声,也没听到回应。
何雨柱转了一圈也没发现雨水的身影,“这个雨水又跑哪去了。”
中午喝了一点酒,骑着自行车这被冷风一吹,酒意有些上头,把炉子里加上煤球。
就回到自己房间,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哥!哥!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