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是我啊,曹了,我是陈子啊!”

见此,张玄鸣也不客气了,直接拿着扫把给林鱼一棒。

打得很准,一击倒下。

明非和王婉上前拿绳子把林鱼捆得死死的。

“呜呜呜,林鱼,你别嘎。”

“别哭了,他不会嘎的。”

陈子爬了起来对王婉说:“王婉,你家里有道长说的药吗?”

“有,呜呜呜,我拿给你。”

王婉把药给张玄鸣,张玄鸣扭开药拿出一粒捏着林鱼的下巴把药塞了进去。

世界安静了,没有鬼哭狼嚎了。

张玄鸣开口:“你们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才会这样对你们?这法好邪,你们好好想想到底是谁会这种邪法,你们怎么得罪他了?”

王婉哭唧唧的,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都让林鱼少和他们在一起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张玄鸣看向陈子,开口:“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哎,要我怎么说好?我前天才从L省赶回来要来送强子最后一程,没想到在动车上大鱼和我说阿大发疯后骑着车掉河里淹死了。”

“我刚到雪神乡找到了二友和大鱼,没想到我们三个喝了点酒聊了天各自回家后就听说二友也疯了,我和大鱼死死绑着他。”

“我熬了上半夜,到大鱼熬下半夜的时候,没想到在大鱼上厕所的时候二友跑了,吓的我们俩个立马出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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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开着车去左边找,大鱼骑着车去右边找,天都亮了,我找的都要找到艾草乡,突然大鱼告诉我二友没了……也是开车淹死的。”

“然后昨天晚上王婉给我打电话说大鱼也疯了,吓得我立马跑过来把大鱼绑了。”

明非杵着下巴,她说:“他们几个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比如他们有没有对嘎掉的人说过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毕竟……大鱼和我说过,在强子上吊的后的几天,除了我和强子以外,他们三个喝醉了然后就……”

“哎,我,我不好意思说,他们三个喝大了开车到雪神河边发酒疯……”

“啧,我,哎,好像是阿大起的头,他们往河里扔东西还……啊,喝大了……”

明非听懂了,这几个人在翻车的地方干了不尊重逝者事。

“你们知道那几个女生家里的情况吗?”

事到如今,只能怀疑是那三个女人的亲友里面有高人了。

陈子为难得说:“我真不知道啊,我平时就在L省里工作,平时也就过年回来而已,所以我压根都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现在又和哪些人一起玩。”

这时王婉说:“我只知道一个女生是我家邻居妹妹慧慧……要不要等天亮,我回我家去问问。”

明非和张玄鸣怎么也算不到那个人是谁,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难道真的要等吗?

“你知道那三个女人被埋在哪里吗?”张玄鸣开口,“没事,我们现在去坟场看看。”

“我不知道她们在哪个坟场……”

张玄鸣又问:“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今天是第几天了?”

“刚好是一星期了。”王婉惊恐的说,“头七!会不会是慧慧他们要杀了林鱼。”

“没事的,没有鬼,这是人干的,没有什么冤魂索命,王婉,我们去坟场找人,你和陈子待在这里,记住了,不要给任何人开门,听见了什么也要当做没有听见,要是看见了什么也当做没有看见。”

张玄鸣给林鱼设下法阵,递给王婉和陈子一人一块开光的镜子,他安排两人的占位,又教了具体用法。

他让男站坤位,女站乾位以及一堆物品,特意扰乱了这间房间的风水和方位。

末了,他特意叮嘱两人。

“要是他醒了,别管他说什么,就直接喂一颗药,他昏睡了就不会被控制了。”

明非不由得感叹:“还是要靠医学科学啊,一颗放倒啊。”

“没事的,大概没有三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我打他的时候收力了。”

明非不由得上下打量张玄鸣,她问:“道长,你有……”

张玄鸣打火挂档,他说:“都被你看光了,你当时很满意,没想到不到两年你就直接失联了。”

“哈哈哈哈,道长,哈哈哈哈,我没想问这个,我想说我们往南边走吧。”

“哼,吃干抹净不认账。”

明非脚趾抓地,她坐在副驾上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了坟场,两人直接拿着东西进去找了。

没想到有人在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