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
夜瑾儿迅速收回目光,她的心虚没表现出来,只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接着缓缓道:
“正如师兄一心成为英雄,我也想天下太平。不再有人如我我一般无家可归。”
有早已没有家的明烛陷入沉默,那边的小二松了一口气,对夜瑾儿表示明烛的黑化值降了,满打满算46。
“我省得了。”明烛露出了笑容,“但我早就不是没有家的孩子了。”
因为我有师父,有师父在的地方就是家。
夜瑾儿起身,踮起脚尖,抬手摸了摸明烛的脑袋,难得绽放出了一抹笑容。
那时候,明烛一早就知道他的师父好看,但他没有想到笑起来的师父如同天上明月,在无尽的黑夜里璀璨夺目。
明烛的手动了动,一根细长的红绳从他袖中露出。红绳的一端环绕在他的手腕上,牢牢的固定着。
而他缺一个理由,将另一端绕在师父手腕上。
“师父,魔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取一根红绳,一端缠在旅人的手上,一端缠在亲人的手上,若红绳牵动,便是旅人思乡或盼故人归。”
那天,他撒了一个谎。
一个弥天大谎。
他不谙世事的师父信了他的鬼话,露出雪白的腕,任由他颤抖着手将红绳缠绕在她手腕上的那个细窄的镯子上,因为他的手颤抖,绑的有些丑。
“为师第一次发现明烛竟然也是一个笨手笨脚的小孩子。”夜瑾儿看他手指颤抖,忍不住调侃了他一句。
明烛颤抖的手微微顿了下,他笑吟吟地回道:“弟子向来愚笨。”
我不止愚笨,还带着不堪的心思。
红绳缠绕在夜瑾儿雪白的腕上,衬得她肤更白如雪,她好奇地拨弄着红绳,最终看向了明烛手腕上纠缠在一起不规则的绳子。
明烛以为她发现了什么端倪,心跳如擂,连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师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