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你这是怎么了?”
周晏辰并未回他,而是反问道:“江逾白真的在这里,是吗?”
白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头雾水,心中暗自纳闷:
这人刚刚还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现在怎么又主动追问起来了?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啊,就在你给我打电话那会儿,他都还在楼下。”
周晏辰不再多言,当即冷声吩咐常佑:“常佑,你去楼下查一查江逾白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如果他在,立马通知我。”
与此同时,江逾白已经回到包厢之中。
沈青漓见他回来,手中递来一支录音笔,她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的亮光,迫不及待地问道:“师兄,她招了?”
江逾白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嗯,你听听这录音内容,看看这能不能让她认罪伏法。”
沈青漓忙不迭地点头,“好,师兄,这次真的多亏你帮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
语毕,她便将刚刚的录音从头到尾仔细听了一遍,而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师兄,这录音完全可以作为有力证据,太棒了!”
她难掩心中的喜悦与钦佩,笑着抬手轻捶了一下江逾白的胸膛,打趣道:
“师兄,你可真厉害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顺利拿到录音。”
沈青漓微微前倾身子,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紧紧盯着江逾白,好奇地追问:
“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和我说说,你究竟是使了什么招,让她如此轻而易举地便将一切全盘托出?”
江逾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耳根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闪烁不定,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就是……就是请她喝了一瓶好酒。”外加他说了一些令他自己都恶心的话。
沈青漓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异样,故意拉长了尾音,似笑非笑地说道:“哦?就这么简单?”
江逾白愈发窘迫,只能硬着头皮应道:“嗯,就是这么简单。”
然而,沈青漓的目光早已落在他领口敞开的那两枚纽扣上,她心中虽有些疑虑,但并未点破,只是浅笑着开口:
“嗯,那我回头定把买酒的钱给你,只要不是师兄牺牲色相换来的就好。”
说罢,她转身走向沙发,拿起自己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