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下树枝刷刷两下弄成尖端的木棍,准备下河刺鱼。
夏鸢看这样两个人待着也无聊,就提议玩投壶,随意的画了一个地方当作是壶,树枝拿来当成箭,果然她很感兴趣,甚至给自己设置了更高的标准。
玄乙从刚刚就在出神,夏鸢唤来让她来做徐定杳的对手,对手比较强才能进步。
夏鸢坐在一旁继续扯着野花做花环,争取女子一人一个花环,这样多有排面。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听着还不像一个人,夏鸢转头向身后看去,一身白色锦袍,金冠束发,腰间的两块翡翠玉佩走起路来叮咚作响,清冷如谪仙的面容,这是太,太子?
这么闲的嘛,事情都忙完了?夏鸢斜睨了一眼玄乙,好家伙都不透露一下的。
夏鸢边福身行礼,边说,“臣妇......”
景初尧直接用扇子抵住她的手,“无须多礼,私下唤我名字即可。”不等她应话,仔细的打量着夏鸢,“听闻昨日骑马时惊马了?”
夏鸢摇摇头,“没事,刚好被人救下。”
“巧合?刚好被宜春侯府公子救下?”
这是怀疑她吗?夏鸢在脑海里思索着,同时回答问题,“马场的人没仔细看牧草里面有马儿燥,那匹马发狂刚好徐小郎君看见,救下臣妇,可以说小郎君是我的救命恩人。”
说到徐小郎君时,夏鸢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语气变得轻快了一些,不像面对景初尧时那紧绷的语气。
她的话音刚落,景初尧的眸光深邃似谭,轻扯了下嘴角,本就清冷的音调更加冷,“英雄救美,确实不错,孤等下亲自奖赏,毕竟你帮了孤不少忙。”
刘堂和温执与暗自叫苦,今天难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