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府上人这么杂,银子最好不要放在府上。”
意妙和意连对视,回答道,“是,夫人。”
第二天早上,夏鸢用完早膳后,意妙说道,“老爷昨天下午出府后,就没有回府。”
“嗯。”夏鸢雷打不动地看着话本,时间还早着呢,想了想,安慰道,“可能是忙。”
中午,意妙带来徐定杳的信,夏鸢见怪不怪地拆开厚厚的信封,里面掉出两份信,一个是徐定杳,一个是徐定章。
自从上次与徐定杳聊完后,徐定章就开始每次都把自己的信夹杂在徐定杳写给夏鸢的信里。
积极地毛遂自荐,就算被她明确写信拒绝也不放弃,每封信都写着他的生活,分享着他的喜怒哀乐,最后信的最后一句话都是我会一直等你。
徐定杳则是诉说怎么找上门的赘婿都各有各的缺陷。
这时赵知奕垂头丧气地来到夏鸢屋里,“娘,我不小心做错事,你能不能不要罚我?”
“什么事?”夏鸢心平气和地问道。
赵知奕眼神躲闪着,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是,就是那个,那个青楼的青怜怀孕,儿子不想要这个孩子,就使计打算让裴子野不小心推倒她,让她流产,一箭双雕刚好。没想到被裴子野躲过去,他现在把青怜藏起来了。”
夏鸢起身把茶杯扔在他脸上,他的脸瞬间出现伤口,“赵知奕,你是一只只知道发情的公狗吗?不想要孩子,当初干嘛让她怀孕?还一箭双雕,我看叼走的是你的脑子。”
发泄完,夏鸢坐在椅子上,对着赵知奕说道,“你去她之前你安排住的地方,放出消息说我同意让她进府,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