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妾身想尝一尝,怎么看着你这酒杯里的酒水比妾身自己杯子里的酒水好喝。”夏鸢从他的手里拿过酒杯,仰头喝下,眼尾的一滴泪水很快消失不见。
暗中的人见是夏鸢喝下那杯酒,知道计划失败,谋划着要撤离。
“殿下,妾身想要喝一碗糖蒸酥酪。”夏鸢扯着他的袖子,忍着喉咙里的血腥味,撒娇地说道。
景初尧嘴角微微翘起,很是受用,起身说道,“好,你先用点其它的。”
走了几步,发现有点不对劲,夏鸢从不会在这种场合非要吃糖蒸酥酪,想要唤个宫女去御膳房说一声。
听到身后传来徐定章惊恐失措的声音,“夏娘子,你怎么了,快来人叫太医啊。”
宫女感觉一道残留的身影在她面前飘过,周围的人陷入慌乱中。
“有刺客,快保护好皇上,皇后,还有殿下。”太监高声叫喊道。
温执与与楚明禹亮出剑,“所有人不得离开,原地待命。”
禁卫军们把宴席层层包围住,封住所有出口。
景初尧和徐定章同时到达夏鸢面前,看到她身上的血怎么也止不住的往外流,染红了淡紫色的衣裳,发髻上的蝴蝶步摇掉落在地,碎成两半。
景初尧紧紧地抱住夏鸢,怒吼,“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一边用手堵住,擦拭她脸上的鲜血,红着眼眶,喃喃自语,“别装了,夏鸢,快起来。”
窦院首喘着气来到现场,看到戒严的现场,和七窍出血的夏鸢,额头上的冷汗开始狂冒,来到景初尧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请容许微臣看一下良娣。”
景初尧紧紧抱着不肯放手,感受她残留的温热。
见状景聿开口道:“太子,难道你不想看她还能不能救?”
景初尧略微松开手,眼神希冀地看着窦院首。
窦院首回避着他的视线,朝着他们行礼道,“回皇上和皇后,还有太子殿下,良娣是喝了鸠酒,微臣无力回天。”
听到太医的这句话后,景初尧哑着嗓子,反反复复重复着一句话,“她是替我喝的,是我害死她......”
三人都听到景初尧的喃喃自语,景聿与甄珠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庆幸,窦院首默默退到一边。
看到他失魂落魄的画面,甄珠心疼的劝导,“尧儿,不是你害死她,现在最关键是你要找到凶手,为夏鸢报仇。”
景初尧抱着夏鸢,沙哑地说道,“父皇,母后请恕儿臣失礼。”
扫视全场,紧抿着唇,双目渐渐赤红,阴鸷的眼神渗着寒意,原本清冷的气质变得冷戾,“今日原是庆功宴的好日子,没想到有乱臣贼子来作祟,下毒毒杀本太子,还请各位好好配合。徐定章,徐定杳、温执与、楚明禹你们四人全权负责此案。刘堂你在此看好所有的宫女还有太监,御膳房那边也抓来一并审问。”
不管后面的满堂哗然,一步一步抱着夏鸢走出宴会,来到东宫里两人的寝殿,把所有人关在外面,静静地抱着她坐在地上。
夏鸢的灵魂看到这副场景,不由大声呐喊,“大哥,能不能给我收拾一下仪容仪表,有没有看见我满脸血,谁要是半夜起床看见我这副模样,魂都要被吓得升天。尸体要僵硬了,一个小时差不多了。”
0137哭泣地说道,“宿主你没有心,呜呜,他看起来好伤心。”
“我们是来做任务的,而且在一起没多久就催生,我三十几岁了,可不想做个高龄产妇,还是古代。更何况他以后要做皇上,我之后的一生难道都要在宫里度过,他的爱情保质期多久,我可不敢打赌,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推动剧情,自己好下线。”
“你说得对哦,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