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发散的思绪,严糯放倒座位,倒头就睡。
收拾昂吞这事她手拿把掐,真要动起手来,严糯也能保证三七开。
三分钟,弄死他七次。
既然要收拾他,自然得先去看看他最近怎么样了。
但拓常年开车,所以开的很稳,晃晃悠悠的,晃得严糯昏昏欲睡,可是隔着玻璃照进来的阳光却又太刺眼。
闭上眼睛,眼前都是红红的。
扭头看了眼专心开车的但拓,她惦记上了他的墨镜,不过看他带着墨镜专注的侧脸,心跳乱了一拍,严糯立马冷哼一声避开了眼睛。
傻逼耍帅,哼,辣眼睛。
我还会单手开法拉利呢,不就是单手开车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严糯心里嘀嘀咕咕,胸口闷闷地,想不明白缘由,最后被她归责在了这讨人厌的日头上。
索性扭开头,拉下帽子遮住眼。
但拓听到动静,看副驾上那个不知道又在气什么的人,心里好笑。
跟个耍脾气的狗崽子似的,傻样。一会一个脾气。
伸手调低音乐,但拓车开的更稳了。
昂吞的假酒厂就开在达班,猜叔的眼皮子地下,当初和猜叔写了保证书之后,他的胆子更大了,不光光给猜叔供货,大曲岭和拉赞也被他打通了。相当于一货卖三国。
毕竟他的货和真的一模一样。价格却只有真货的三分之一,自然大受欢迎。
所以这段时间,他也算是赚的盆满钵满,春风得意。
帮着但拓盯梢的是本地的一个条狗,但拓救过他的命,在无关利益之下,还是靠得住的。
到了镇子上,但拓把车开到一个狭小的路口,下车就往对面的凉粉铺子走去。
严糯趴在窗口瞅了下,只看到但拓和一个黑瘦高个的男人勾肩搭背的走进了背后的屋子。
好吧,没她的事,她就是跟着来打酱油的,重在参与。
毕竟名义上是给她挂掉的男人报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