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好意没人理会。
毛攀见那些人瞪着自己,却不敢拿自己怎么样,一时间便更加嚣张起来了。
“怎么能慢慢说呢……”他接过话茬就要说话。
州滨赶紧吼他“毛攀,闭嘴。”
“不是吗?大家都是出来做事的人,互相给个台阶不好吗?你在这扯半天扯清楚啥了,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浪费了,不就是打了一个臭要饭的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劳资赔钱,就是他死了,劳资也赔他的安葬费。”说着毛攀一脚踹在病床上,病床晃了晃,严糯的头差点从枕头上滚落。
一直沉浸的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但拓心疼的赶紧扶着严糯,小心翼翼的帮她躺好,回过身,瞬间浑身气势一变,一个恶鬼一样狠狠的盯着毛攀,一脚踹了过来。
碰……
毛攀被他一脚踹到肚子上,整个人飞了出去,他抱着肚子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雨点般的拳头就落了下来。
“我要杀了你,都是你害的小糯,”但拓咬牙切齿,一拳拳直奔毛攀的门面,本来就青紫的脸瞬间肿了。
州滨赶紧上前拉住但拓,细狗和小柴刀一看自家人被拉住了,这还得了,冲上去就拉偏架。
一个架住毛攀不让他躲,一个假意拉着但拓不让他打。却格在州滨和但拓中间,不让州滨碰到但拓。
沈星也假模假样的去劝吴海山消消气,其实是拉着吴海山不让他过去碍事。
爱梭嘴角含笑的看着这场闹剧,猜叔也在沉默。
等到但拓打的差不多了,猜叔才开口“但拓,够了。”
细狗和小柴刀听到猜叔的话,这才松开了手,州滨马上过去隔开但拓和猪头毛攀,架着软了的毛攀就往外走。
吴海山还在卑微道歉,骚瑞全场。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爱梭长官,猜叔,小孩子不懂事,我回去就让陈会长教训他。”
爱梭站起来,走到吴海山边上,帮他理了理被拉乱的西装领口,冷漠的说道“不是说没有死人嘛,这件事就算了呢,我们的人没事,是能说他们命好,遇到贵人,不代表施恶者可以逍遥法外,如果不是你们主动送鸽血红,我会以为你们根本不要这条路。”
说着,拍拍吴海山的胸口,转身走出了病房,
猜叔拿起毛攀丢到病床上的箱子,丢到吴海山怀里“三边坡做生意看的不单单是钱,还有人品。”
看吴海山还想解释,猜叔不跟他继续纠缠,朝着小柴刀挥手,小柴刀领命,强硬的送吴海山出去了。
但拓收拾完毛攀,又失魂落魄的守着严糯,猜叔看他一副魂不在了的模样,心中叹气,示意细狗去门口守着,他来到但拓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爱梭昨天和我说,陈会长要继续走马帮道,必须给出四成的利润,他让我做中人去说和,事成之后给我一成的利润,我拒绝了。”
但拓愣愣的扭头望向猜叔,不懂他要表达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