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梁松闻言有些懊恼,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伪装居然被人看破了,但是她却无可奈何,更不敢杀人灭口,这是严糯的地盘。
“我能怎么样,你在这里这么久了,也不是不知道我们达班的做事风格,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你这么凶干嘛?”严糯气势汹汹的反问。
“呵呵,良民……”梁松觉得可笑极了。
他们是不直接做恶,但是他们手上有干净的吗?
哪里的良民会走,私,会跟独贩交易,会买,卖,人口。
“你别不以为然,我们的每一项生意都拿得出手的,可查可看。”严糯心虚的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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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他们可是经得起查的,她心虚什么。
“其他的不说,就拿你管理的教师班底来说,如果我不插手,她们面临的命运就是被卖给黑民做媳妇,不然就是去那些场所做皮肉,生意,你站在她们的角度想想,现在只是按部就班的上下班,教教书,三年后就能回家了,是你会选哪一种?要不是我脸皮薄我都以为我是菩萨了。”
严糯怒视梁松,她敢说自己一句不好,她就能让但拓揍她,就是不知道但拓和这家伙的身手哪一个更好了。
哎呀妈呀,她的错,她怎么能怀疑自家男人的本事呢,一定是她的拓子哥更厉害。
严糯傲娇的挑眉。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如果没有你们,就不会有人贩子。我妹妹也就不会……”梁松恼羞的低吼着,恨的咬牙,却突然说漏了嘴,赶紧闭嘴。
“哼!古人还叫你君子不立危墙呢,这些姑娘自保能力都没有,就敢勇闯三边坡,你说这是勇气可嘉还是蠢出天际?”
严糯眼神骤然上扬,像是锋利的刀刃划破对方的怒气,带着锐利而坚定的信念。
经此一事,至少这些傻姑娘以后不会轻易再踏上三边坡的土地,而且回国后,他们的经历也会影响到他们周遭的人。
她做不到让人贩子销声匿迹,但是她也在努力的发着自己的光,照亮她身边的人。
梁松突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的坐在凳子上,望着眼前的茶杯怔愣,好半晌才幽幽的说道
“是啊,你说的对……我母亲走得早,从小我跟妹妹就和父亲相依为命,妹妹很乖,她学习成绩也很好,可是在我高中毕业那年,我爹又娶了个媳妇,新媳妇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