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都没证据,就看破不说破罢了。
这也让峦巴颂等人对猜叔的高看了许多,不敢轻易拿捏。
严糯表示,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华夏家大业大的,怎么看得起他们达班这么个小小的城镇,而且华夏的原则就是不干涉其他的国家内政,这次倘若不是被杀的都是华夏人,他们都不带搭理的。更别说出兵了。
但是不可否认,严糯这次的手搓大炮的战绩真的亮瞎一众人的狗眼了。
“我的天,才两百块?黑市上一颗子弹都要十块钱呢!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啊?”
油灯两个眼睛亮晶晶的,那天的场面他不在,后面听细狗说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啊,让他一直懊恼那几天忙什么仓库的事情啊,那点破事什么时候不能干,偏偏错过了这么精彩的大事。
他是达班的会计,因此对数字格外敏感,一颗榴弹炮两百块,做梦的吧,可是小糯就这么水灵灵的搓出来了。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严糯一个白眼过去,“这些都是书里的内容,你们自己不看,怪谁。”
沈星也坐在边上扒着手指头算账,上次伐木场的事情,他们买的那几袋枪支弹药就花了那么十多万了,要是当时有这些手搓弹,还不能把伐木场给填平喽。
还怕什么武装军啊。
看着沈星白了不少的模样,严糯有些不舒服了,她坐起身凶巴巴的质问道“地牢的卫生打扫好了吗?那些垃圾可都是你造的,别指望着别人帮你……”
“小糯,你太过分了,都是拓子哥,啥也不说就把我关起来,说起这个我就气,他就不能好好跟我说么,解释清楚了我也不用被关着。”
一想到这大半个月受的苦难,沈星就委屈的想哭。
他真以为达班不要他了,要丢下他了。他成了达班的阶下囚,下半辈子就这样了。
“说什么?阿爹说过,开了口就会漏风,我连拓子哥都没告诉,凭什么告诉你,高兴就笑,不高兴就闹,就你这脾气,谁敢跟你说,今天给你知道了,明天就能传到三边坡所有人都耳朵里……”
严糯毫不客气的用话刺着沈星。
哼!还敢怪她男人,找死。
这大半个月他在地牢里好吃好睡的,脸都圆了一圈,现在还敢在她面前哭委屈。
委屈他大爷的。
但拓和油灯喝着啤酒,看着两人打打闹闹,也不干预。
这种小孩子的斗争,最后赢得只能是最凶的那一个,也就是小糯。
大厅内很安静,除了两人的吵闹声和电视里播报的新闻,就只剩下但拓和油灯小声的说着闲话。
达班,笼罩在一片安静祥和之下。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