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那个女人居然还敢办婚礼,还真特么有人娶她啊。
一想到勃磨那边传来的消息,毛攀心底就有一把野火在熊熊燃烧。烧的他抓狂,想要毁了身边看得到的一切。
那个女的居然也能风风光光的嫁人。
凭什么……
玛德……
凭什么在撩拨了他的心之后,还能无动于衷的嫁人。
毛攀越想越气,一脚踹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力道之大,让这厚重的桌子都斜飞了出去,他却捂着痛脚跌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
玛德!玛德,草……
心里一句句的骂着娘,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不甘心。
他才刚刚察觉到自己的动心,玛德,二十多年第一次动心,就被那个老不死的给揪回了国,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没办法跑回去。
一直到今天,无论去哪儿,都贴身带着五个保镖。这会全站在门口守着他。
名为保镖,实则是监视他,限制他的行动。不许他跑出国。
玛德,国内有什么好的,做什么都要讲规矩,讲道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得靠脑子才能发财,还不如三边坡呢,只要肯卖命就行了,哪里像国内,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玛德!
毛攀讨厌国内,喜欢三边坡,因为他爸死在那里,他妈也在那边,他舅舅,舅妈,全都在那边,国内只有一个他喊奶奶的老太婆,整天管东管西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还因为在那里,都是别人给他卖命,他可以肆无忌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要不是被家里那个老太婆给抓了回来,他现在还在三边坡潇洒呢。
如果他还在三边坡,哪里还有达班那个野男人什么事儿,他早就得到那个女人了。
他会把那个女的直接抓过来,管她愿不愿意,谁理她啊,只要占了她的身子,她还不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再说了,他就是要她恨自己,那双眼睛永远精神的瞪着自己,单是想想就觉得爽啊。
毛攀喘着气,闭眼靠着,脑子里走马灯一般闪回着那个女人的模样。
她穿着绿裙子的风情,穿着筒裙的端庄,她穿着高跟鞋踩着自己,尖尖的鞋尖踩到了他的心底,哪怕在伐木场,一身狼狈,那双眼却依旧闪闪发亮,就好像晚上的星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