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一棵棵的砍倒,修理,搬出来。
毛攀只负责带着车队,开着卡车送木头。
这不就是运输队队长嘛。
手底下有十几号的司机,看着没实权,但是整个伐木场他最大,反正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她就没见到毛攀有害怕的人。
现在严糯也是把毛攀的脾气给摸的透透的了,对方一龇牙,她就知道要吃什么翔,往那一蹲,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了。
这家伙,属于白磷型人格了,一点就炸,顺毛捋才能哄好。
“严糯……”
一声嚣张的吼声传来。严糯赶紧抓起边上的摆着的盆子朝着毛攀的地方甩着腿挪了过去。
边走还边大声叫着“老大,来了,这就来了,我给您找了点草药,止痒消肿的,可好啦……”
严糯端着不知道谁丢在地上的盆子,扬着里面蔫巴巴的杂草,甩呀甩的挥着,一脸的我找好幸苦,我好努力,老大你看见了吗?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娘希皮的,劳资不是告诉你不要乱找草药了嘛,上次你给我涂的不仅没消肿,还特么让劳资痒的要死。”
毛攀说起这个就气,这家伙总是帮倒忙,不知道从哪儿学的半吊子识草药的本事,天天拿着各种草来给他试毒。上次不仅没消肿,还特么中了毒。他狠的牙痒痒的,真想揍他一顿。
可是看她哭的可怜兮兮的,给他小心翼翼吹伤口的模样,怪不忍心的,只能算了,谁叫对方也是为了他好呢。
要不是看在她还算忠心,初衷也是好的份上,他早就把她丢到山上喂狼去了。
废物一个。
“老大,这次一定没错,真的,你信我,敷上去你被虫子咬的包,明天一定就能消了。”
严糯边说边把杂草往毛攀脸上凑,却被他一股脑的夺了过去,用力丢远。
毛攀指着严糯的鼻子恶狠狠的威胁道“你特么以后再摆弄这些,劳资让你全都吃下去。”
废物!
严糯闻言,果断连盆带草的丢开,丝滑顺畅,乖乖的站好回到“好的,老大,遵命,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