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毛攀一把薅住脖子给拉了回来。
“干嘛去?没见你男人还在这儿站着的吗?”、
毛攀恶狠狠的盯着严糯,这个女人,蹬鼻子上脸了,居然敢丢下他自己一个人走。反了天了。
严糯扯着脖子,扯半天没扯回来,只能摆烂的看着毛攀,撒娇道“东西好重,我拎不动了。”
严糯声音软绵绵的,毛攀低头,看着她手里那大大的行李袋,立马挑眉,抬脚就要给保镖一脚。
“没眼力见的,没看劳资的女人手都勒红了,不知道帮忙!”
一脚踹下去,却见保镖身上也挂满了大包小包的行李,一时间有些语塞,踹出去的脚也底气不足的晃了晃,力道就丢了一半,踹到身上就没力道了。
州滨后面站着的运输队的人赶紧过来,七手八脚的把俩人身上的行礼接了过去。
毛攀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吼道,“全都送劳资屋里去,以后严糯就是老子的女人,你们一个个都给劳资老实点,敢动歪心思小心劳资废了你们。”
说着他一把拉过严糯搂在怀里,笑的嚣张,挑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宣誓着主权。
严糯知道这样对自己好,作为毛攀的女人,安全有了保障,可是这种高调的社死的场面让她脚趾头都扣出两室一厅了。
她赶紧拉着毛攀往他屋那边走。
“哥哥,快走,我给你煮凉茶喝,下下火。”
毛攀顺着她的力道,被拽着走。
听了这话就有些不舒服了,他一把揽过严糯,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看她脚步踉跄着,这才得意道“咋地,觉得你男人火气大?”
“是有点大的,哥哥好凶啊,虽然不是骂我,但是我还是有点害怕……”
严糯背负着重担,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低喘着敷衍他。
小主,
扛着这个死沉死沉的男人,艰难的往木屋方向挪去。
州滨冷眼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远去的背影,内心却微微惊讶,这个炸药性子的毛攀,居然没有发火,就这么被转移了注意了。
这个小丫头,不简单。
州滨第一次正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勃磨女人,心里盘算着对方在毛攀心中的分量。
严糯之前住的窝棚就是毛攀木屋边上一个休息的地方,几根木头拼起来的,盖上一块红蓝的塑料布就是严糯的房间里。
毛攀的狗腿子进进出出的,一不小心就会踩到睡着的她,而且还要提防那些荤素不忌的男人,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现在她从毛总的小跟班升级到他的女人了,自然要搬进毛攀的木屋。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木屋啊,有屋顶,有门,有窗的。
屋内还有一张大大的木床。
随手把行李丢开,严糯毫无形象的,舒坦的往木床上一躺,顿时觉得魂都不在了三分。
她在床上滚了一圈都没掉到地上,可见床之大,五个她都睡不下,比她之前干草堆的狗窝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