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攀在他心中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是陈会长的外甥,自己早就灭了他了。
州滨说的事情,毛攀何曾不知,可是他的脸不允许有人踩,毛攀挑衅的抬着下巴讽刺道
“你跟我嚷嚷什么啊?你真以为伐木场你家开的啊?你不会真的以为那帮土匪想跟你做生意吧?今天送宝石,明天送股份,后天呢?送人头啊?”
看着州滨全是怒气,却要强制忍下去的脸,毛攀心里涌出一些兴奋来,他邪气道“他要是在乎这些小孩,就拿小孩威胁他让路啊,他要是不在意更好了,绑了就绑了呗,你愿意点头哈腰的送钱你就去送,”
州滨看这家伙说不通道理,有些泄气,最后只能强忍着,问他“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另一个孩子呢?”
“死了……“毛攀毫不在意道,恶劣的挑眉看着州滨,“他半路想逃跑,跳了车,我只能打死他了。”
州滨彻底服了,他叹了口气知道这次情况不妙,毛攀的篓子创的比马姐那次都大,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呢。
无奈只得跟吴海山打电话说明情况,“吴老板,问清楚了,情况属实,但是只带回来两个娃娃,你想想办法,该赔礼道歉的我们都配合……“
毛攀看着说话低声下四的州滨,一脸不屑道”贱人都是怂人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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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糯看这俩人都要打起来了,只得拉着毛攀往里走,先避开一些。
边走严糯边担忧道“哥哥,你真的开枪打死了一个小孩吗?”
亲自开枪,和让人开枪是两回事,如果毛攀亲自开枪杀人没有一丝内疚,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