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很粗糙,就像是撸狗一样,严糯的脑袋被他撸四处乱晃,晃得她头晕。
他的手带着茧子,一下下的戳在严糯的脸皮上。
疼的她眼泪哗哗的往外冒。
这下更像小花猫了。
“我叫兰波,你叫什么名字?”兰波背着弟弟,看着眼前跟个花脸猫一般的女孩,有些想笑,但是强忍了下来。他自我介绍道。
“我……我叫严糯……”严糯强压着眼眶内要流出来的泪,结结巴巴的回到。可怜兮兮的就跟个落汤的猫猫一样。
兰波低头掩去嘴角的笑,再次抬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他看了下严糯身上干净的衣服,低声对她说“你在地上滚两圈,太干净了,惹眼。”
“哦!”严糯听话的躺了下去,在地上滚了两圈,觉得不够了,还跟癞皮狗一样在满地泥土杂草上蹭着,蛄蛹着。
有些好笑。有些滑稽。
兰波被逗的笑了起来,真是个笨蛋。
等她从地上蛄蛹够了,爬起来后,就彻底变成了泥人了,脏兮兮的,头上还顶着草屑,丢到人群里都丝毫不显眼。
兰波拉着严糯边走边叮嘱道“以后在反叛军跟前不要说话,不要抬头,我们现在去找那些工人,先混进去再说。”
严肃起来的兰波很有震慑力,就凭空让人觉得可靠。
严糯这会被对方的气势震慑着,乖的不得了。让她干嘛就干嘛。
俩人往回跑,果不其然,在棚户区就看到一群被挟持着,蹲在地上的伐木工人,她俩对视一眼,悄悄的混了进去。
严糯全场紧紧拽着兰波的衣角,恨不得化身成他的小尾巴,把自己藏起来。
一动不动的蹲在兰波身后。
这时候希图昂已经醒了过来,他伸手拽着兰波的的衣服 ,却发现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拉住了兰波的衣角。
瞅了一眼这个花脸猫,希图昂回头问道,“兰波,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不是被抓到伐木场了吗?怎么现在这么多当兵的。
兰波眼神警惕的扫视着四周,压低嗓子跟怀里的小孩解释道“南勃邦里面打仗,现在反叛军占领了伐木场,我们静观其变。”
希图昂点点头,又望向兰波身边的花脸猫问“这个是谁?”
他看起来跟兰波关系很好啊,兰波在这里认识的朋友吗?
“伐木场里面的人,她救了我们,”兰波言简意赅,。
严糯眼睛不停的四处打量,寻找着毛攀的身影。可最后只能是徒劳。
她叹了口气,是了,他身边那么多保镖,早就逃出去了,又怎么会还在这里呢?
看来她后面得靠自己了。
现在兰波就成了严糯最后的救命稻草,严糯想着,捏着兰波衣角的手越发的紧了,听到他和希图昂的话,立马朝对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来。
兰波看了她一眼,没理会,扭头继续观察着那些反叛军,严糯也不气馁,她看着躲在兰波怀里的小孩,朝他笑了笑,小声道“你好,我叫严糯,你呢?”
“希图昂。”
小孩很酷,虽然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严糯,可是嘴巴却只是冷冰冰的吐出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