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啊,就是惬意。
毛攀一手搂着严糯,不顾她死活的把她的脑袋埋在胸口,任凭小糯手脚齐上都在挣脱不开。
气的严糯捂着脸嗷嗷叫。
毛攀却高兴的不得了。
俩人正打闹着,突然病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尖锐的女声传了进来。
“啊!我的攀儿啊,你没事吧,你可吓死妈妈了……”陈洁推门进来,话都没说完,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了,愣在了当场。
她看着病床上打闹的两人,一个是她大难不死重新找回来的儿子,另一个……
这是打哪儿来的贱货,居然敢勾引我儿子,没见他还受着伤的吗?
陈洁气的手指直哆嗦,指着病床上的俩人,胸口不断的起伏着,一脸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毛攀笑眯眯的打招呼“老妈,你咋来啦?”
说着话,手上的力道却没松开,享受着严糯越发激烈的挣扎。
这力道挠在他身上,真就跟小猫爪子一样。
小样儿!逃得出小爷的五指山么!
严糯这一刻简直被吓尿了,毛攀他老妈来了?
那个女的可不是好相处的,她听土胖子他们说了很多关于这个女人疯狂的事迹,那可是连陈会长都敢打的人啊。
严糯死命推着毛攀的胸膛,脑袋恨不得跟拔河一般往外拔,硬生生把自己弄成了拉满的弓,都没挣脱毛攀的钳制,反而自己急出来一脑袋的汗。
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毛攀钳制着她的手却突然松了,这家伙再也没了刚刚的嚣张,一脸局促的看着门口小声低喃道“舅……舅舅……”
严糯力道却未卸,毛攀一松手,她就扑通一声,华丽丽的滚到了地上。吓得毛攀赶紧跳起来去扶。
陈会长背着手,寒着一张脸走了进来,看了严糯一眼,对方一头短发跟个鸟窝一样乱糟糟的,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显得弱不禁风的,倒也有几分姿色,可是这会跟个疯子一般的模样却也不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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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会长气度不凡,他浅笑着对着严糯点头道“还请这位小姐回避一下,我们一家人有些事情要讲。”
严糯被对方凉薄的眼神看的直咽口水,听了这话,立马点着头就往外撤。
毛攀伸手要拉,却抓住了一片衣角,还被她给拽开了。
看着严糯边往外走边对他使眼色,毛攀叹着气,懒懒的躺倒在了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严糯还没走到门外,就听到陈洁尖细的嗓音叫嚷道“攀儿,你怎么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留在身边……”
陈会长无奈的打断“好了,二姐,这事儿以后再说,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解决……”
严糯不敢留下偷听,跑出去好远,还能听到心跳入鼓的声响,脸颊热乎乎的。
太可怕了,光想着攀贵人的姿色了,忘记了他家还有一尊大佛。
严糯蹲在墙角悄悄往后望去,见没人跟着她,有那么一秒钟,她想先跑了再说。
毕竟跑路费这会还在她脖子上挂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