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在严糯的预料之中。
也对,好像除了她,也没人会这样躲躲藏藏的,见不了人的,让土胖子把她骗过来了。
严糯小心翼翼的来到跟前,小白兔一般的低声叫人。
她一身宽大的病号服,苍白着小脸,看起来是有几分楚楚可怜。这会子更是怯懦的不敢抬头。
“阿姨,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事儿吗?”
对面沙发上坐着的,正端着一杯咖啡细细品着的,就是毛攀的妈妈。
象龙商会得陈洁女士。
之前在病房里有一面之缘,她那着看仇人的眼神,让严糯想忽视都不行。
她一身黑底黄色大块图腾的裙子,头发紧紧的用带着碎钻,布灵布灵的夹子盘着,看起来很有贵气,跟毛攀之前的风格如出一辙。
属于是自带防伪标识了。
现在毛攀被她教的,已经慢慢戒掉这种闹腾腾的风格了,还没清静几天,又来个同一画风的陈洁。
这一家子的审美,也是醉了。
不过她面上却不显,装出一副无害小白花的模样,就差瑟瑟发抖了。
看着这个女人这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陈洁眼底全是轻视和不屑。她之前知道这个女人,不过没来得及见面,攀儿就被陈昊撵去伐木场了,后面又出了反叛军这一档子事儿,她也就没顾的上这个死丫头,直到那天在病房看到打闹的二人。
就这样的姿色还想勾引毛攀。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
哼!不自量力。
她儿子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只不过是山珍海味吃腻了,现在尝尝青菜豆腐的路边摊罢了。
真以为靠上她儿子就万事大吉了么。
呸!她也配!
“坐。”陈洁优雅的放下咖啡杯,微仰下巴,施恩一般让她在对面坐下。
严糯乖乖的听话,却只敢坐一个边边,乖乖的夹着腿,一副听训的模样。真就跟个受惊了的鹌鹑一样了。
“叫什么名字?几岁了?跟了我儿子多久了?”
陈洁搅拌着咖啡,状似乎漫不经心的问道,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我叫严糯,之前被毛总开车撞过,失忆了,所以其他的都不记得。”严糯继续给毛攀抹黑。打定主意这个锅就赖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