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的无力感拉扯着但拓,让他的肩膀沉沉的往下垂去,仿佛千斤重担压在他的肩上一般。
整个人带上了一股子颓气。
沈星不知道要怎么安抚但拓,他求助的望向猜叔。
猜叔叹了口气,拍拍衣摆站起身,“这些事,得他自己想明白。”
跟猜叔预料的一样,这次陈会长来的很快,第二天中午,一行五辆吉普就停到了达班蓝房子门口,齐刷刷的下来一片彪形大汉,为首的就是陈会长,吴海山以及州滨。
猜叔看这阵仗,隐隐皱眉。
吴海山热络的上前打招呼“猜叔啊,瓦萨里!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陈会长,瓦萨里,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里面请,里面请!”猜叔跟吴海山点头示意之后,冲着他边上的陈会长合十弯腰行礼。
陈会长也笑盈盈的回礼,俩人肩并肩往里走去。
“哎呀,猜叔,我这次来,还是来负荆请罪的啊!我那不懂事的外甥,你看看,这都闯出多少祸了,我那二姐又是个宠孩子的,惯的他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猜叔,还请见谅。”
陈会长说的很无奈,这个外甥他是头疼的很,轻不得重不得的,偏偏还是个惹祸精,三天不给他找麻烦就阿弥陀佛了。
这次直接拿着枪冲到了达班,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怎么就没被猜叔的人给打死呢。
“哪里哪里,年轻人火气旺嘛,冲冠一怒为红颜,也是很正常的嘛。这事儿说起来,我们也有做的不恰当的地方,没只会一声就把人带走了,说起来,我也应该跟陈会长道个歉呢。”
猜叔笑眯眯的道,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真诚。
“唉!就为了一个女人,你看看!你看看!”陈会长说的有些愤怒,可是微眯着的眼神却极为平静。
这俩人都想把这件事定性在小儿女鲁莽不懂事上,他们都不愿见到刚刚打成的合作协议因为这些琐事再生波折。
猜叔不是没想过利用毛攀拿枪打上来的机会从陈会长这里敲一笔,但是想了想,为了眼前的丁点利益,得罪陈会长,有些不值得。
两只笑面虎目标一致,自然相谈甚欢了。
几杯酒水下肚,这才见到那对主人翁,十指相扣的走了进来。
陈会长凝神望去,第一次细细打量这个女人。能把毛攀这个炮仗脾气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