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惨!
沈星想想也是,刚想安慰一下小妹,就见到但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大厅门口,正寒着一张脸盯着他俩看。
见到最亲的拓子哥,沈星立马高兴了起来,兴奋的朝着他招手“拓子哥,过来吃西瓜!”
背对着大门的严糯浑身一僵,却又立马反应过来,她现在还怕个毛线啊。
她现在的靠山可是猜叔啊!
没了恐惧,她也对这个汉子好奇了起来,咬着汤匙扭头望去。
哦哟,这个大伯子长的可真俊啊,狼尾长发大背头,容长脸,嘴唇和下巴上续着短短的胡须,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看起来很狂野,绿色背心家工装衬衣,大长腿衬得工装长裤都硬朗了不少,脚下踩着一双作战靴。
妥妥一丛林硬汉的形象。
最为引人瞩目的是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吊坠是不知名动物的牙齿,看起来有些像是犬科类的。
严糯正看的出神,但拓大步过来,在沈星边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没有理会沈星递过来的西瓜,他盯着严糯看了半晌,就在严糯和沈星坐立难安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失忆了,以为你只是想跑。”
但拓这些日子也想了很多,他之前有意躲着貌巴和严糯之间的相处,虽然也察觉了她俩之间不太对劲,可是碍于身份,只能装作没看见,后面严糯不见了,他也只觉得有种被背叛的愤怒,没去想她那段时间的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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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巴不在的那天,你被小尕尕从楼上推了下去,可能那时候就撞到了脑袋,后面处理貌巴葬礼的时候,你就有些不太对劲儿了,呆呆傻傻的,是我的错,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注意到你的不舒服,想来在小木屋那边,你也是不慎跌落在河中,才被冲到了下游。”
他调查了很久,只有这一种可能,这个女人历来胆小,貌巴死了,她跑也不敢在那种敏感时间。
叹了口气,但拓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望向严糯道,
“我阿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