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星,你咋啦?这种样子?出事了给?”
但拓丢在啤酒,一脸担忧的快步走来,拉着沈星就赶忙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拓子哥……”
一见到熟人,还是一直以来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人。
沈星立马委屈的差点哭出声,眼眶瞬间蓄满了眼泪,要落不落的。
他在严糯跟前还要维持大哥的威严和面子,可是在但拓跟前,就真的跟个委屈的小媳妇一般了。
想撒娇。求安慰。
“咋啦嘛?咋啦嘛?莫哭,哪个欺负你了,跟我说,我给你报仇。”但拓拉着沈星就要上楼去找猜叔。
让猜叔给沈星做主。
达班的人怎么可以让人给欺负了。一定要打回去。
细狗几人喝着酒,听到这话也都围了过来,纷纷一脸关切的看着沈星。
不过在细狗眼里这家伙一直窝窝囊囊的,所以也看不出现在比起往常,是委屈在哪里了,脏倒是脏了一些。
他不是有洁癖嘛?现在没得了吗?邋遢的跟个叫花子一样。
细狗有些嫌弃的撇嘴。
楼下的吵闹太过高声了,二楼的音乐声也就停了下来,猜叔走到门口看着底下乱哄哄的场面,沈星的状态是有些不对劲儿,不过跟被欺负比起来更多的像是难为情。
看着还在起哄的细狗,猜叔无奈的叹气,出声呵止道“好了,你们喝你们的酒,沈星,你上来。”
看着一脸关切的但拓,他一阵头疼,挥挥手让但拓也上来,就不再看他们俩,眼不见心不烦。
坐在茶台前,喝着猜叔泡好的普洱,茶香和室内的檀香让沈星也慢慢的静下心来。
他把昨晚的事儿一一跟猜叔说了出来,说到最后,羞涩为难变成了懊恼悔恨,
“我就不该喝这么多酒的,都是喝酒闯的祸。”
沈星也顾不上洁癖不洁癖了,拉着袖子擦脸,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全都抹在了衣服上,看的猜叔暗暗皱眉。
但拓却乐不可支,拍着榻榻米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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