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件事情,她怎么也做不到和从前一样跟顾洄相处。
他和温怀月在一起八年,她真的能替代的了那个女人吗?
楚归梵歪在车窗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脸颊忽然被人捏了一下,耳边是傅行深低沉的声音:“怎么了?”
楚归梵揉了揉脸蛋,被他捏过的地方红彤彤的,她皮肤薄且白,稍微碰一下就容易起印子,何况这男人手劲那么大?!
“没什么。”女孩忿忿瞪他,“就是悟出了一个人生道理。”
“哦?”傅行深挑眉,“说来听听。”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出人意料的是,车上三个男人没有一个反驳,竟然纷纷煞有其事地点头。
周惊寒:“对。”
裴渊:“确实。”
傅行深:“有道理。”
楚归梵:“......”
心更累了。
她满腔少女心事,本来应该找个人好好倾诉一番,寻求解决办法,奈何身边没有知心解意的女孩子,若是让她对着车里三位倾诉,那还不如对牛弹琴。
黑色车辆继续行驶在路上,右拐下高速。
坐了近四个小时的车,车内还飘着舒缓的音乐,身边是熟悉的人,楚归梵被浓浓的安全感包裹,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
傅行深双臂抱胸,嫌弃地瞅着她。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楚归梵也属猪,脑袋时不时砸在玻璃上,看着都不舒服,这也能睡着?
越看越不顺眼,干脆把人捞过来放到自己怀里靠着。
她倒是聪明,一碰到他就自动粘上来,挑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傅行深顺手把外套往她身上一罩,女孩抱着他的手臂,脸颊靠在上面,只露出半张精致的侧脸,睫毛修长,呼吸绵长安静,已经睡熟了。
裴渊的外公裴敬先本不是宁市人,因妻子一直惦念故乡,从医院退休后,他便带着妻子搬到了她的家乡居住,一住二十年。
两个老人远离市区,将靠近郊区的祖宅重新修缮一番,依山傍水,远离喧嚣,平时打理打理药田,生活别有一番滋味。
车子在院子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