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响起一道清润温柔的声音:“当然啦,早就买好票了,中秋前一天晚上回来。”
“怎么这么晚...”楚归梵不满地嘟囔,“我都两个月没见到你了。”
楚令秋轻笑着解释:“我现在这个治疗周期的最后一天正好在中秋前,为了不耽误进程,所以才买了那么晚的票。”
“原来是这样。”楚归梵期待地问,“那你的治疗什么时候彻底结束?我感觉你好多了诶。”
“这...”
楚令秋犹豫着,没有立刻给出答复。
手腕上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她现在也确实在瑞士,有一整个心理医生团队为她治疗。
一切都是傅崇安排的。
她看向不远处正和医生交谈的儒雅男人,微微拧眉。
楚令秋说:“哪有那么简单,只是比以前稳定些罢了。楚楚,以后团圆的日子多着呢,我们不急这一天两天。”
果然和预想中一样,楚归梵郁闷道:“那好吧,妈妈你好好保重身体。”
电话挂断后,傅崇亲自将医生送到门口,年轻的女医生面色含春,上车了还不忘和他挥手道别。
楚令秋柔柔一笑,刹那生辉,“医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