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灼热的指腹刮过细嫩的脸颊,楚归梵被他捏得眼睛眯起,“收拾谁?”
“一个不爽很久的人。”
楚归梵估摸着是他公司的某个员工,没有多问,皱着眉毛,“非要明天去吗?等你休息好也一样呀。”
傅行深笑而不语。
那模样等不了一点。
他执意如此,楚归梵不了解确切情况,只好由着他去,碎碎念叮嘱道:
“明天周一,我上午有课,老师可能会给我们画期末考试的重点,所以我不能留在这里照顾你。晚上若是还有烧,就再吃一颗退烧药,或者让司机送你去医院,不准强撑着...”
“我们马上期末考试,接下来的周末我大概没空回来了,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傅行深躺在床上,被子拉到下巴,头发蓬松凌乱,看着她轻轻点头,黑直睫毛缓慢眨动,高大的身体弓起,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犬,异常乖巧。
楚归梵看得新奇,心里软软的,本来打算喂他喝完小米粥就回学校,这会儿突然改了主意。
今天一走,估计起码一个月见不到他呢。
明早让舍友帮她把书带到教室,她定个闹钟让司机送她去学校也可以的吧。
傅行深再次睡醒时,又出了一身汗,后背湿透,浑身不舒服。
不过人倒是精神不少。
手臂撑起,打开壁灯,正要掀开被子去洗澡,冷锐眸光忽然渐渐变得柔软。
下午那个说要回学校复习的小姑娘不知为什么没走,躺在他身侧睡得正香。
傅行深皱了下眉,她就这样睡在他身边,也不怕被传染。
要是因为生病挂科,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他。
男人拿了换洗衣物,去浴室洗过澡,神清气爽地走出来,抱起床上的人回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傅行深亲自送她回的学校。
到校门口的时候还不到八点,足够他吻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