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当时趁乱逃跑,死者的兄弟是最有可能追上去的那一个。
假如真如他所料,那他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避开搜寻楚楚的工作人员,并且跑到码头,和其他人一起上船逃跑。
傅行深眼神凌厉,握住玻璃杯的五指缓缓收紧。
若是还在国内,他兄弟间接因楚楚而死,难免此人再次找上楚楚寻仇。
陈文彦自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警方确实没有传来任何相关进展,通缉悬赏金额一加再加,毫无作用。
“....也没找到他。”
傅行深揉揉眉心,太阳穴突突直跳,“继续找,扩大范围,不要把视线局限在内地,联系秦寻,港城那边也不要放过。”
“是。”
傅总怀疑绑架和温怀月姐妹有关,他也按照吩咐派人暗中盯了她们好几个月。
时至今日,温怀星因贪污案落网,可绑架一事仍没有任何进展。
“傅总,这件事,会不会和她们姐妹俩没有关联?”
说到底,还是傅行深的怀疑来得太无厘头,仅凭直觉就认定是她们做的,说服力实在不够。
“不。”男人沉思片刻,缓缓摇头,“那些人不图钱,目的非常明确,他们想毁了楚楚。”
“抱着这种想法作案的人,温怀月的可能性最大。”
陈文彦了然点头,“我现在就去和港城秦家交涉。”
宽敞奢华的总裁办公室仅剩傅行深一人。
落地窗外的马路上张灯结彩,从他的位置可以看见全市最大的圣诞树正在装饰之中。
越是临近新年,他的心神越是不安。
直觉在疯狂报警。
傅崇的话言犹在耳,他给他们俩的最后通牒就在不远的春节。
巨大的玻璃上映出男人面无表情的俊脸,不知是不是今早领带打得太紧,总觉得勒得慌,喘不上气。
他闭上眼,将领带扯松,滞闷的感觉并未减弱分毫。
傅行深伸手去摸烟,咬在齿间,咔嗒一声,打火机幽蓝的火苗闪现,烟头碰上的刹那,他停住动作。
恍惚间想起上次和她见面,他生病在床,窗帘半遮半掩,光线朦胧清幽,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