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心头一紧,颇为不快,正欲阻止... ...
霍桑华又急又气,遮挡着身后,一张脸涨得通红,抬起脚就要踹向谢凛的小腿。
这人,有病吧!
谢凛也是突然间就明白了,“咳... ...这算什么呀,弄湿个衣服而已... ...你又不是故意的。”
说着,他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桑华的肩上,仔细系好了带子。
“行了,回去换吧。”做完那件事,他就走回到一旁,全然不在意地挥挥手,让她赶紧回去换一下衣裳。
硕大的披风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一直挡在身后的那只手,也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了,扯了扯身前,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
“她呀,跟个小孩一样,毛毛躁躁的。”谢凛一边向大哥解释,一边走到特意给桑华安排的座位旁,扯过了椅子,伸手拂去椅子上的水珠,抖了抖,又去寻抹布。
谢舒从桑华一瘸一拐消失的背影中收回目光,就看到谢凛正在替桑华擦拭座位。“你... ...”
“这不是我以前用的呀。”谢凛仔仔细细将书案和椅子擦干,才发现了问题,“大哥,这是你以前用的。我的那张书案,这个角下面是坏的,你忘了?”
他们兄弟小时候,一起在这书房跟随先生上课。
除了正中父亲的那方书案外,谢侯爷还特意为他们两个人各自打了一套书案,完全是一模一样的。
可谢凛小时候淘气,被谢舒拘着来上课,趴在书案上打盹儿... ...
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想要立刻爬起来的时候,后脑就撞在了书案一角上,把那一角的下面的雕花磕掉了。
后来他们长大了,谢侯爷书房里的这两张书案,就被挪到了库里,多年来蒙了不少的尘土。今日才又被发出来一张... ...
只不过这张不是谢凛的,而是谢舒的。
“... ...我没注意。”谢舒解释,“许是廖斌搬的时候,也没注意,你要是介意的话... ...”
“其实用谁的都一样。”谢凛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看到这方书案的时候,顿时让他想起了很多小时候和大哥在一起读书的画面,颇为感慨。“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