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栖山:“你的拳法,不是‘空门拳法’。”
祁玉玺:“我练什么还轮不到你规定。”
这小子真的太嚣张了!
但,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本!
在场的好几名武官蹙眉,怎么突然有种阴嗖嗖的感觉?
在场的人没一个怕冷的,但这种阴冷却令他们十分的不舒服。
滕苍这时候才注意到妹妹在瑟瑟发抖。
他急忙脱下自己的军装裹住妹妹。
“小茕,怎么了?”
“有点冷。”
这种冷和昨晚的那种冷很像。
滕茕抓紧哥哥的衣服,心慌不已。
“你去我的办公室。”
滕苍也察觉到周围的温度有点不寻常。
滕茕却倔犟地说:“我要看完。”
场内,邬栖山动了动胳膊,口吻冷沉:
“我是管不到你练什么拳。
可你不觉得你的内力有点邪门儿?”
祁玉玺:“那只能说你少见多怪。
军武处的武学功法或许强于民间古武者,但在我眼里,还不够看。”
太嚣张!太嚣张了!好想揍他!
邬栖山再次起手:“那就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本事。”
他动了。
祁玉玺在邬栖山动作时,右腿一蹬,身体飞跃。
接着,他双腿在空中做了两个快速跨步的动作。
他的身体直接在空中滑动了一段距离,完美地避开了邬栖山的攻势。
落地的同时,他朝着邬栖山就攻了过去。
“轻功?!”
场边的人集体傻眼,就是滕苍都大惊失色。
“我看错了吧!”
一位年轻的武官拼命揉眼睛。
古武者对轻功不陌生。
像百里元坤那样轻松跃到树上,或是快速奔跑时跟飞似的,都是属于轻功的范畴。
古武中的轻功,说白了就是一种运气、提气的方式。
只要是古武者,都会涉足轻功的学习,这是古武者的基本学习技能。
但无论是哪种派别的轻功,在运功时都要有一个凭借之物。
就是需要一个借力点,哪怕再小,都需要。
就如草上飞、水上漂,其实都有借力点。
借力点就是草,水面。
那种武侠电影里武功高手在空中飞来飞去;
就跟无重力一样还能在空中边飞边打的轻功是完全不存在的!
可祁玉玺刚才在空中就使出了那样的轻功!
他的双脚在空中根本没有任何的借力点,就令他的身体滑行了一段距离!
虽然滑行的距离相比影视剧中那些大侠“飞行”的距离短了不少,但他确实是做到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
众人都怀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或者是祁玉玺“飞”得太快,他们没有发现他的借力点。
这边,祁玉玺被邬栖山一掌打在他抵挡的手臂上。
祁玉玺反手抓住邬栖山的手腕,脚步一蹬,身体整个倒挂金钟般地凌空。
紧接着,他的身体在空中360度一个大转圈。
被他抓着手腕的邬栖山不得不跟着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祁玉玺的双脚在空中又做了一个大回旋的动作,身体再次旋转。
抽不出手的邬栖山再次被动地跟着原地转了一个圈。
祁玉玺松开邬栖山的手腕落地,照着邬栖山的后心就是一掌。
邬栖山迅速转身,接掌。
祁玉玺再次蹬地凌空,双脚在空中快速三个跨步,“飞”出去一段。
并且在他飞出去的过程中,他的身体还同时在空中转过,落地。
正好接住了邬栖山袭来的双掌。
两人之间又是近乎20秒的拳脚相交。
再次分开时,祁玉玺依旧后退了五六步,邬栖山却退了半步有余。
邬栖山的胸膛起伏激烈,祁玉玺的喘息也非常的明显。
周围的空气又阴又冷。
邬栖山:“拿我的刀来!”
祁玉玺瞥了眼角落的武器架,身体一个虚影消失在原地。
来到武器架前,他抽出一把长剑。
这边,滕苍把邬栖山放在练武场武器库中的苗刀取了出来。
祁玉玺挥了挥手里的剑,几个起伏,跃到练武场中央。
邬栖山双手持刀,祁玉玺单手执剑。
两人的身体又一次同时动了。
几乎是瞬间,兵器相交的刺耳声摩擦着现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他竟然,还会用剑……”
冷得嘴唇都开始打颤的滕茕心神震动地喃喃。
她曾经的自信、自负和自傲,在这一天,被祁玉玺打得支离破碎。
“空门拳法”和“幻无拳”,是祁玉玺与人切磋、对战时常用的招式。
可他真正擅长的却是“伏阴剑法”。
被刺杀的那一次,祁玉玺用的就是“伏阴剑法”。
只是那一次,他的“伏阴剑法”刚刚到第七层,还没有凝实。
他用的又是树枝,不是剑。
这是祁玉玺第一次用真正的剑使出“伏阴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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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点冷啊。”
一位武官搓搓手臂,这太不正常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察觉到似乎真的有点冷。
只是场中的较量太吸引人了,没有人去找衣服御寒,谁都舍不得漏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