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我与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有过一夜情。”
凌靖轩直接搂住了祁玉玺的肩膀。
祁玉玺的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凌靖轩相信,如果他不搂着祁玉玺,对方绝对会对郗琰钰出手。
两人就听郗琰钰继续说:
“20年前,我去华国寻找武学之道,遇到了被两个男人下了催情药的她。”
祁玉玺抽出了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凌靖轩的心往下沉。
郗琰钰看着那张照片里的女人接着说:
“他们似乎是怕出意外,下的药很重。
可是她还是从房间里逃了出来,然后,遇到了我。
她求我带她走。”
“是谁?”
祁玉玺开口了,声音很哑。
郗琰钰:“我没有问,她也没有说。
那两个男人,一个很年轻,年龄和她差不多,好像是她的男朋友;
另一个,是个秃顶丑陋,满脑肥肠的老男人。
我让我的手下对他们两个人‘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然后阉割了他们。
至于他们后来是死是活,去了哪里,我没有追查。”
祁玉玺握住了拳头。
“一夜过后,我给了她两个选择。
跟我回英国,做我的二房太太;
或者,我给她一笔钱。
这两个选择,她都拒绝了。
她认为是我救了她。
她走之前,我还是把钱给了她。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我应该给予她的补偿。”
凌靖轩松开了搂紧祁玉玺肩膀的手。
“她问了我的名字,我给她留了一个我在英国的电话号码。
但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她也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
直到我知道,你们在找她,我才知道她叫祁橘红。
她有一个儿子,叫,祁玉玺。
我的名字,郗琰钰。
她给你起的名字里,有我的名字。
她是一位勇敢坚强,又独立的女性。”
祁玉玺腾地站起来,直接跳跃过沙发,直奔楼上。
凌靖轩丢下一句“请随意”追了过去。
郗虎:“家主,看样子祁橘红什么都没有说。”
郗琰钰注视着女人的照片,沉默。
上京现在是晚上9点多,百里元坤和岳崇景还没有休息。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岳崇景接起来:“喂?”
“师伯,我找师父!”
岳崇景脸上的轻松消失,他看向百里元坤:
“安安的电话。”
捂住话筒,小声,
“似乎出事了。”
百里元坤急忙走过去拿过话筒:“安安,我是师父。”
“师父!我的名字到底是谁起的!
是你!还是祁橘红!”
百里元坤大惊:“安安?”
“你告诉我!师父!”
百里元坤双手握住话筒,沉默了几秒钟后,他开口:
“安安,你的名字,是你妈给你起的。
她离开的时候偷偷给我留了封信,上面说你的名字就叫‘玉玺’。
她让我保密,就说是我起的名字。
她还给你留了一张银行卡,卡在我这里。
我没去看里面有多少钱。”
祁玉玺在电话那边的呼吸很粗重,百里元坤担心极了:
“安安,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你妈的消息了?”
“师叔,是我,靖轩。”
电话换人了。
“师叔,我们有安安父亲的消息了。”
百里元坤握着电话听凌靖轩说明,听着听着,他的眼眶就红了,眼里还有着极度的愤怒。
岳崇景就凑在旁边,自然也听到了。
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当年祁橘红怀上安安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那两个男人是谁!”
百里元坤怒发冲冠。
凌靖轩:“郗琰钰也不知道。
只说那个年轻的男人可能是橘红姐的男朋友。
橘红姐什么都没说。”
告诉了师叔郗琰钰对那两个男人的描述,他道:
“郗琰钰让人阉割了那两个男人,但那两个男人事后如何他没有追查。”
“不管他们死没死,都要找出他们!
我在这边找人查橘红当年的交友情况和工作情况。”
“师叔,你让我爸去查。”
“好!”
顿了顿,百里元坤哑声说:
“靖轩,你好好安慰安慰安安,他肯定最难受。
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是怪他妈的。
可咱们谁能想到,他妈当年是受了这么大的屈辱才有了他。
那两个人敢对她这么做,肯定是有点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