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郗琰钰就问:“这个滕苍是怎么回事?”
凌靖轩把祁玉玺与古能会、军武处、邬栖山、滕苍兄妹的恩恩怨怨,算是比较详细地说给郗琰钰。
郗琰钰的表情淡淡,四郗个个听得咋舌。
少主不愧是家主的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如此说来,滕苍这么积极,完全是因为安安?”
凌靖轩面带笑容地说:“应该也有郗家主您的原因在。
不过当初安安和邬栖山打了个平手,丝毫不给军武处面子。
如果邬栖山没有闭关,今天来的恐怕就是他本人了。
安安去美国的护照和签证是军武处主动要求给他办的。
安安的实力和天赋摆在那儿。
邬栖山在我师父和师叔的事情上已经犯过一次糊涂。
他不会再在安安的身上犯相同的错误。”
郗琰钰:“安安的实力,到底是什么?”
凌靖轩:“他的实力不能简单的用先天来划分,我也说不好。
安安暑假实习结束后要去闭关,至少两个月。
我可能会回美国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
言下之意,郗家主您也可以回英国处理家族事务。
郗琰钰听明白了。
车上有四郗在,他也不好问凌靖轩儿子的武学情况,便转而问:
“是谁把他在外的照片全部抹掉了?”
“我。”
郗琰钰给了凌靖轩一个赞赏的眼神。
他儿子那张过分精致的脸,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当天,杨跃鸣被转移到了另一所监狱。
杨跃鸣和郗琰钰之间的“恩怨”,也摆在了滕苍的案头上。
很显然,郗琰钰当时不愿意在杨跃鸣面前提起祁橘红,所以才会说是对方与他的恩怨。
杨跃鸣是比祁橘红大了两届的学长。
杨跃鸣在校期间是学校的活跃分子。
他的家世普通,但他学习好,很有个人魅力。
祁橘红的学习也好,最主要的是长得十分漂亮。
两人作为同一个专业的学长学妹,没有太令人意外地谈起了恋爱。
杨跃鸣毕业后被分到了上京的一个国家单位。
刚进去的他踌躇满志,想着凭借自身的魅力和工作能力,一定会大有发展。
可是三年过去,杨跃鸣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科员。
做着做不完的繁琐工作,却看不到前路。
单位里有靠山有背景的,要么被调到了更有前途的部门;
要么得到了晋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