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家人,我好久没看到儿子,我想他,”一个男的头发花白,脸部到处都是刀伤,说话时看着何雨柱的腹部,根本不敢眼神对视。
另外两人赶紧走过来,一人抓一只胳膊,惊悚地向何雨柱道歉,“对不起,他有点混乱,我们安抚他。”
何雨柱知道他们还没有完全从惊恐中走出来,握住花白男人的手,“老先生,我不一定能让你儿子来见你,但可以想办法去找他,让他给你写一封信。你现在出去不安全。”
“村上,对,这位先生说得对,外面不安全,村上,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看到你儿子了。”他的朋友耐心地安抚名叫村上的男人。
另一位朋友低声告诉何雨柱,村上太想儿子了,每次看到有人搬东西,就会想办法溜出去,每次被抓回来,都会被按在地上,在脸上割一道口子以示惩罚,可他的伤还没有好,他又要去找出口。
“我会找到他的儿子,我一定会。”何雨柱说不出的难过。
村上拿出一张白纸,想了一想,把白纸揉成一团,“不,你们会割我儿子的脸,我不能告诉你们。”
“田中浩二准备在12月31日释放病毒,很多人将会死亡,田中才绑架了你们,所以,你们要考虑是回家,还是留在这个安全的地方。”
看到这两人神智清楚,逻辑思维比较清晰,决定先从这些人身上入手,听听他们的想法。
“就算是死,也想和家人死在一起。我苟下去也没多大意思。”男人神情黯然。
何雨柱没有提及解决方案,要知道三千多匠人,直系亲属至少也有上万人,不可能把名额都给他们。
“村上和儿子相依为命,而且他的儿子智商也有问题,所以,村上非常担心儿子,如果能把他儿子带进来,对他的病情会相当有帮助。”两人再没提及其他事情,反倒替村上担忧上了。
何雨柱想一想,“如果你们知道村上的地址,告诉我,我尝试去找一找。”
其中一个男人知道村上家的详细地址,偷偷写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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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一起,走是分开行程,何雨柱用的还是别国护照。
大家都在收拾行李,他拿着地址去村上家,和秋田信纸家隔了两条街而已。
看着极具年代感的“雁皮纸田秋”门帘,字迹和润,每一个字都好像有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