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回到表姐家,跟姐姐说起女人,个不高,穿着利落,皮肤白,有点苍白,四十多岁,疲惫,神情有点冷。
姐妹俩一起做饭,收拾家务,吴桐觉得一个人带孩子也可以过得很好,没有那些糟心事了。
林月每天按时上下班,有时看到飞舞的落叶,她感到岁月飘零,生命无常,冬天的寒冷寂静让她的内心时常有种说不出的忧伤,沉沉地压在心上。
这些天,老板也让她锁裤边,让她蹬电机了,还有一台脚踏的缝纫机,看到它,她就想起姐姐在家当绣娘的样子,冬日的余晖落在姐姐的身上,她的头发变成金色,回眸的一瞬间,冲她微笑,很美,那种青春的美,安静的美。
想到当初她非常排斥绣花,现在她何尝不是在绣花,在绣自己的人生,一针一线,一点一滴,缝缝补补,只要衣服可以拆了重新缝,可人生不可能重来。想到这,她又感到胸口闷,刘娜的声音似乎又在耳边想起,她轻轻对自己说,“我的前世啊,我弄丢了。“
她没时间后悔,因为她怕失去工作,她没时间懊恼,因为她一无所有。现在她寄居在姐姐家,说不定有一天她会流落街头。所以,她拼命地抓住眼前的机会,不怕苦,不敢歇,努力做到最好。
女老板看出了她的用心,仔细,对她很满意。从开始的漫不经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