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闪!”陆青雨本能地把刀挥出,击碎一股黑气锁链,但另一股却从地下窜起,缠住了钱涛小腿;钱涛惊恐大叫,被拖得摔倒在地,半条腿瞬间染黑,似邪毒入体。女弟子尖叫着要去帮忙,自己也险些被锁链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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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修大阵?!”**薛玄一惊骇不已。他强运真气想冲破束缚,却牵动体内伤势,令他五脏翻腾,险些喷出血;偏偏此时要是不出手,队伍死路一条!
面对这邪修祭阵的锁链,薛玄一知道只能背水一战,或再次调用灵力拼死冲击。可一旦再度强行爆发,极可能彻底引发“真气暴动”失控,落得自毁经脉结果。但若不拼,所有人将葬身此地。
**“干了!”**他咬牙,一口咬破舌尖逼自己清醒,以石碑符意的那“曲线力道”再度勉力调动灵流,让短矛和匕首同步发光。灵力纷乱冲撞,令他脑海轰鸣,嘴角溢血。
“玄一——”陆青雨见他状若疯魔,惊恐大喊,却来不及阻止,只能护在侧方。
只见薛玄一怒吼一声:“给我破!”短矛暴绽刺目灵芒,一记“曲线刺”化为狂烈弧光,对准地面那涌出的黑气锁链猛力轰击。连地面都被硬生生凿出一个大坑,黑气瞬间被搅得粉碎!
这超限发挥堪比半步炼气巅峰的力道,让队伍瞬间脱离大半束缚;可与此同时,薛玄一也口喷鲜血,双目血丝暴起,经脉内彷佛无数针刺蚕食。他几乎无法站立,“嘭”地一声跪倒在地,手中匕首坠落。真气暴动在那一瞬扩散到四肢百骸,痛得他恨不得昏厥,却强撑不倒。
地面黑气被撕裂,周遭阴风一顿。一声冷笑蓦然响起:“嘿,不愧能困兽犹斗。可惜你们只剩余力了……”不远处林中闪出几个身披黑巾的邪修,与先前伏击者风格相似。带头之人手持一只血色幡,似正操纵方才那阴煞锁链。他面露狠戾,看向薛玄一满是杀机。
钱涛腿部中毒黑气未消,年轻少年早吓得瞳孔放大。女弟子挣扎起身也难支剑防御。陆青雨目光通红,站在薛玄一面前,刀尖指向邪修:“想杀我们,就先踏过我的尸体。”
邪修桀桀怪笑:“区区杂役峰蝼蚁,何足挂齿?可那小子(薛玄一)倒爆发力惊人。若不趁其经脉自毁之际解决,将后患无穷……上!”他话音一落,几名手持刀剑或符咒的邪修散开包围,准备最后收割。
绝境之中,高个弟子眼中战意升腾:“真到了这份上,拼了!”他刀光一闪,冲向一名邪修激战。年轻少年抖手搭弓,也朝另一路敌人疯狂射箭,哪怕颤抖得不稳也要咬牙坚持。钱涛即使腿中毒气,也抱着弓半跪地掩护女弟子。
陆青雨守在薛玄一左右,如一面钢铁之墙:当两名邪修试图越过他攻击薛玄一,他挥出数刀拼命相拦,即使刀势略滞却强行不退。“想动我兄弟,先问刀答不答应!”他怒吼。
邪修见杂役峰这群人竟如此顽强,不由心生恼怒,一边爆发攻击,一边叱喝:“等下别怪我凌迟你们!”然而,在队伍同仇敌忾下,他们一时未能彻底突破。
薛玄一此时内外交困,真气在经脉狂暴冲撞,每一息都如刀割魂魄。场间兵刃与符咒的轰鸣更刺激他神识。若再无妙法,恐怕瞬间经脉爆裂。
**“难道……就此倒下?”**他心乱如麻,却又不甘就此被邪修宰割。忽然记起石碑符文奥义尚余一丝可能:在极端崩溃时,或能借碑文古力勉强护住丹田。可此举极度危险,稍有不慎经脉全废……
生死一线,薛玄一咬牙祭出石碑碎片放在胸口,强行将最后一丝灵力导入其符文。他神智渐渐迷离,却感到碑文表面似闪过玄奥微光,与他体内狂乱真气共鸣。
场中陆青雨眼看薛玄一拿出石碑碎片,面露惊异:他不知这碎碑何来,只觉那碑文古拙,隐有灵力波动。邪修也被这异象惊到,想上前阻止,却被高个弟子挥刀挡住。
下一瞬,薛玄一只觉得体内狂潮与碑文之力相互交叠,一股奇异的**“曲线符意”**在经脉里流淌,居然逐步梳理那四散的破坏性真气,让它沿着碑文暗示的弧线路径缓慢回归丹田!虽仍伴随剧痛,却不再是毁灭式冲撞,而像是一枚“乱流”找到河道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