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句话说更合适
溪溪是……他们的女儿。
他抿唇,有意把沈溪牵到自己身后,唇角牵起一丝弧度,看向沈齐,
“今天沈叔本不是要打算要办订婚宴吗?”
“这场地布置的似乎有些不像啊?”
江辞说话向来一针见血,往往这时候他的脑子转的飞速。
沈齐谈及这个表情也不是多好,他一转视线,声音古井无波,
“这中间出了一些问题,婚宴就取消了,变成了商业宴席。”
江辞眨眼,状似无意的问道,
“沈叔家的姑娘今天似乎没有来?”
沈齐眼睛一眯,这小子今天在找茬啊?
但姑娘在人家跟前,
他咬紧后槽牙,难得吃下了这次的闷亏,一字一顿道,“她生病了,还在医院。”
江辞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呵,这臭小子,阴阳怪气什么呢?
不远处
白林林一个人端着香槟,坐在了拐角处,饶有兴致的听着江辞以及沈齐的声音。
她晃荡着酒杯,杯子里的酒摇摇滚滚。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前面被江辞遮挡住的女人。
有趣,沈家的这对夫妻似乎对沈溪,态度有些不一般啊?
她目光微闪,这里面是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还有,为什么沈溪都来了,白苏苏还没有到呢?
她的视线一扫整个宴会大厅,不仅没有看见白苏苏,就连盛家的那位也没有来。
白林林目光微冷,放下酒杯朝后走去。
她走到后花园,准备去找陆川,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病服的女人就像炮弹一样,猛的冲撞过来。
小主,
“啊!! !”
白林林仰倒在地上,礼裙被地上的的污渍沾染上一大片黑色,而恰巧的是白林林穿着一件白色的礼裙。
她愤怒慌忙的爬起来,一把抓住了要跑的女人。
白林林丝毫不手下留情,她飞快起身,一把抓住了穿着病服女人头发,她拍了拍她的脸,阴恻恻道,
“是眼睛瞎了么?撞到人居然就这么准备跑了?”
“松开,快松开你的脏手! !”
沈鹿紧紧的扯着自己要被薅掉的头发,尖锐的声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
她后悔了,她就不该回来,现在她被赶出沈家,竟然随便一个不知名的女人都能拽着她的头发趾高气昂的唾弃她了! ! !
白林林冷笑一声,不费吹灰之力的拖着她如同拖着死狗一样,走到花园的一角,倏然,她猛的一推,把沈鹿推搡到了地上。
“啊,你个疯子,你要做什么?”
沈鹿狠狠的摔在地上,身上胳膊上扎满了锐利的尖刺,那是花园里玫瑰花留下的痕迹,她狼狈的坐在在地上,蓬头垢面,脚踝处的绷带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迹。
白林林并不认识这个穿着病服的神经病,但这也不妨碍她整治这个女人,
“要是在人前,说不定你就真的可以走掉了。但现在,真不巧,我抓住你了呢。”
白林林的指尖轻轻的触摸沈鹿的脸,眼底满是不屑和讥笑,她嘴角噙着笑意,看向这个撞到她的女人,
“今晚的事情要保密哦,要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的呢。”
白林林语气无辜,那模样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仿佛是别人欺负了她似的。
她说完扔垃圾似的扔开了沈鹿拽着她的胳膊。
沈鹿从没接触过这样厚颜无耻的白莲花,她面上泪痕斑斑,一张脸竟没一处可以见人,她的声音凄厉无比,
“你等着,我爸爸要是知道,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
梧桐树下,路旁的灯光昏暗,白林林神色难辨,她步伐停下,阴冷的转头看向这个无脑愚蠢的女人,她的爸爸?
这样的神经病竟也有好的家世吗?
那可……真是太不公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