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激怒了马文斌,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怒道: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跑上门来了。
我问你,我妈的底细,是不是你泄露给那个齐副市长的?”
马书记把脖子一梗,回道:
“是又咋样?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妈抛夫弃子,和人私奔,就是败坏民风民俗。
这样的贱女人,就应该受到谴责。
我这是为民除害,你能把我咋样?”
“把你咋样?看我不打掉你两颗门牙。”
马文斌说完,抡圆了另一只胳膊,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扇在了马书记的脸上。
一边打,一边说:
“姓马的,实话告诉你,你舔腚沟子的那个齐副市长已经下台了。
你马爷爷我也不再是通缉犯,而是省局命名的城市英雄。
我打你,也是为民除害。
你有能耐,去告我呀。
没那能耐,就把打碎的牙给我咽肚子里去。
让你的人把东西怎么搬出去的,怎么给我原地放好。
差一丝一毫,信不信我敢打折你一条腿?”
说完,马文斌又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那个硕大的铁拳。
马书记一听,顿时心里没了底。
要知道,上次杨秘书可是亲口跟他允诺过,
如果他这次帮了齐副市长,那么公社何书记的位置就是他的。
怎么这才没几天,一切就都变了呢?”
因此,听说今天马文斌突然回来了,这才带人过来鸠占鹊巢。
没想到,不但被狗咬了,还吃了两巴掌的亏。
马书记憋气,也顾不得疼痛,只想着回去把事情搞清楚。
一边捂着被打肿的脸吩咐同来的几个人道:
“还愣着干什么,把东西给原样放回去。”
“马书记,那鱼还捞吗?”
另外几个正在荷花池捞鱼的人问道。
“还捞个屁,没眼力见的东西。拿着家伙什,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