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一番敲打调教过后,上官浅留下一句茶香四溢的“夫之命大于天”,便自请将功赎罪离开了。
宫远徵撇撇嘴:“好茶呀。”
蓝悦问他:“主君觉得这茶很好喝吗?比家里的茶更好?舍不得吗?”
宫远徵闻言一愣,觉得她意有所指,赶忙看向哥哥求助。
“主君昨晚一夜未归,一大早又被未来的嫂嫂听了墙角,所以刚刚主君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脱衣上药的?”
“咳~我不是,我没有!你有什么话回去说,别当着哥哥的面。”
“那这件事我便等着主君回家再与我交代,我另有一问,不知二位能否为我解答?”
“你说呗。”
“昨夜漫天放灯,二位没有回来,我猜是宫门出了丧事,现已从侍卫口中得知是三位长老中的月长老遇刺,那么主君昨夜忙碌无暇回家,便是有情可原。
可今日却带伤回来,还是被一个绿玉侍卫伤的,这又是为何?
另外方才你们所言医案之事,我也十分好奇,主君可否为我解答?”
宫远徵不愿她掺和这些事情,却又不想瞒她,可事关重大他不敢做主,只能再次用眼神求助哥哥。
宫尚角示意不必隐瞒,正好也借此对她试探一番。
于是,蓝悦才从兄弟二人这知晓调查宫子羽身世的来龙去脉。
“所以,羽公子的养母雾姬夫人,为了所谓的自由要跟你们做交易?”蓝悦的声音透着股说不出诧异与戏谑,听得宫尚角十分难受。
“有何不对?”
“唉~两位公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儿郎,自然不懂这些后宅妇人的腌臜手段,被利用了也很正常。”
宫远徵眉头一皱,不满的问:“利用?怎么说?”
“主君也说了雾姬夫人视羽公子为亲子,在老执刃和少主去世,养子继宫主之位的情况下,她想要追寻自由这件事本身就不合理!
其次,我对羽公子血脉不纯之事持反对意见,先不说你们宫门选亲对新娘的要求有多苛刻,兰夫人一个弱质女流根本就不可能瞒得过医师把脉,怀着身孕嫁给老执刃。
只说兰夫人生下羽公子后,为何会传出这么不堪的谣言,老执刃是聋子吗?为何不制止下人们在背后偷偷传这样的话?”
“对呀哥,宫子羽是野种这件事传的那么凶,老执刃不可能不知道,他怎么不管呢?”
蓝悦给他添了杯茶说:“除非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他是执刃,整个宫门都管得了。”
“后宅!不是你们男人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怎么个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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