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侍卫前来禀报,说是入殓雾姬夫人时,发现其腰带中藏着一柄软剑。
月长老查看药瓶和粉末,花长老接过软剑,雪长老和宫尚角则是一人一半书信迅速阅读起来。
至于那枚无锋令牌,则被花宴清要了去轮流看看。
宫紫商边看边评价:“边缘有磨损,表面有风化痕迹,起码十几年了,鉴定完毕。”
花宴清彩虹屁立马跟上:“夫人火眼金睛,我对夫人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花清之一巴掌把他扒拉开:“回家腻歪去,这里是长老院,不想挨罚就闭嘴。
这么大岁数了,光长肥膘不长脑子呢。”
这是一家子什么人啊?除了宫尚角,每个人都自私到心里只能装得下自己那点小九九,多考虑一点大局就像要他们命似的。
可怜的宫尚角,委屈受了,好处没摊上,以后当执刃还得管这么一大家子,再想下山都费劲,想想就替他叫冤。
啪~咔!
“哎呦~”
宫尚角一掌拍在椅子上,木头应声而断。
惨叫的是花长老,因为宫尚角太激动,拍错了地方,花长老没防备,摔得那叫一个四脚朝天。
花宴清和花清之见状赶忙往亲爹那跑,这时候不尽孝,那可就笑出强大了。
宫尚角想扶,被花长老手脚并用捂捂喳喳的嫌弃,那眼神离喷火就差一个特效。
“爹呀,您还能动吗?我抱您起来吧。”
“是啊爹,花大宝能抱动您。”
花长老自觉丢人,死活不许帮忙,硬是自己撅着尾椎骨爬起来的。
雪长老起身给他让了个座,月长老想诊断一下有没有摔倒骨头,但他嫌在小辈面前喊疼丢人,非要等回去再治。
众人也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气,心照不宣的转移了话题。
“咳~尚角哥哥方才是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