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你比宫尚角还要强,可惜宫尚角好像不知道呢。”
“有管闲事的功夫,不如解释一下,月长老的事。”
“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我的耳目跟踪茗雾姬的时候,偷听到她以退为进算计月长老,想要询问兰夫人当年刚进宫门那段时间的真相罢了。”
“然后呢?”
“我曾经试探过三位长老,你爹对无锋的态度十分厌恶,向来是主战派的,雪长老长了张以和为贵的脸,却也是主战派。
只有月长老和我大伯始终主和,一再强调宫门需要休养生息,不宜再起波澜,也唯独月长老一人私底下跟茗雾姬有来往。”
“所以你只凭心证,就断定月长老是茗雾姬的帮凶?”
“对,反正我需要一个帮我脱罪的人,相信月长老一心为了宫门利益,为了家族血脉而奉献,不会介意多付出一些的。”
“这个问题我建议你有机会,可以直接去问月长老本人。”
“算了吧,我还忙着养伤呢。”宫唤羽说着,故作胸闷气短状。
花清之白眼翻到飞起:“我信你个鬼,羽宫这么重的血腥味,就算放干了你浑身的血也不够。”
“不过是处理一些顽固不化的老东西罢了,味道重的话,明日我叫人把地板重新擦一遍,再熏些浓香。”
“呵呵~你也太心急了吧?”
“我呢,向来尊重他人选择,既然他们选择继续忠诚大伯,那就去地下陪伴他好了,我这么善良的人,他们应该感激才是。”
“小心大开杀戒被宫尚角发现了,我可不会为你求情。”
“不需要,我自会做的隐秘些。”
“对了,你俩那天密聊半天都聊什么了?”
“你去问宫尚角啊,怎么,他不肯告诉你?”
“我问你,是因为我们是同盟,如果我去问他,你存在的价值就没有了。”
宫唤羽听出她言语之中的威胁,但本性使然,还是习惯说一半留一半。
“我跟宫尚角说,我身受重伤无法担负起执刃之责,伤好以后功力也未必能恢复到全盛时期。
宫门元气大伤,此时最需要的是一个强势又的执刃,稳定人心,带领族人们坚定不移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