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宫尚角又凑过来。
凤莱茵哪受得了这个,可再这么不温不火下去,处境只会更加艰难,于是一不做二不休。
假意与他耳鬓厮磨,实则一口咬在他耳垂上,还故意舔了一下。
“呲~”
疼是肯定不疼的。
就是难受罢了,至于怎么个难受法,反正宫二先生彻夜未眠,凌晨还往汤泉去了一趟。
宫尚角无觉可睡,就去了徵宫,把宫远徵从被窝里拽出来一起练刀。
不曾想,刚回角宫,就听见凤莱茵的屋子里有哭声。
走近了又听好像是几个丫鬟在求饶,便不动声色的带着宫远徵躲到窗后偷听,想要辨个分明。
凤莱茵早就在宫尚角身上动过手脚,只要一靠近,就能闻到专属于宫尚角的香气,当即给常念使了个眼色,主仆俩默契配合起来。
常念揪着一个丫鬟怒斥:“我道是小姐为何进宫门没几天,就瘦了一大圈呢,原来是你们这起子小人克扣小姐的饮食!
昨个儿要羊乳没有,要牛乳没有,少给我扯什么厨房没有这个,没有那个的借口。
那不到入睡的时候,炭火都熄了也不添,是想冻死我家小姐啊!
还有小姐每日要吃的燕盏,可都是嫁妆里带来的,根本用不上你们宫家的,可你们倒好,把一盏燕窝竟炖成了半碗,另外半碗怎么没的?谁贪了?”
凤莱茵带着哭腔:“常念,她们不过是知道我还未过门,又带着丰厚嫁妆,就想在我身上叨块肉罢了,反正咱家也不差这点散碎银子。”
“小姐~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她们分明是看咱几个陪嫁的刚进来,就遭角公子厌弃,不许当差先送去学规矩,就起了要拿捏你的心思。
否则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打碎了小姐心爱的花瓶,还对小姐冷嘲热讽啊!
说白了,这就是存心糟践你呢~”
凤莱茵哭声更凶了,还有些许碎瓷的声音传来,听着像是在捡瓷片。
“我不在意他们,我只心疼这花瓶,这可是母亲送给我的及笄礼~”
听到这里,宫尚角一脚踹开房门。
“远徵,把这几个贱婢拖下去,当众杖毙,传我命令,再敢有人对夫人不敬,这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