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当年也说自己并非薄情寡义之人,但他说的总和做的不一样。”
宫尚角气得要死,这要换个人也就揪着教训一顿了,偏这反面典型是自己的岳父,总不能当着夫人的面,骂岳父是人渣混蛋负心汉吧。
凤莱茵见目的达到了,对宫尚角性情的把握也更加得心应手,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镯子的事,我伤了你的心,可你也勾起了我的陈年伤疤,我们互相原谅好不好?”
“求之不得!”
凤莱茵觉得他谄媚的样子更像宫远徵了,只不过弟弟是为了吃的,他是因为馋!
馋什么,就不明说了。
宫尚角把镯子给她戴上,皓腕凝霜雪,滑腻细如脂,还留着昨晚的捏痕,真是越看越